天璿就點點頭,“也就是說,直到他遇到他身邊那個女人之前,他都沒笑過?”
“其實,他身邊的那個蘇曼莎也不一定見過他笑!隻不過令狐傷對她很溫柔這個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傳言張守矽的死與令狐傷有關,而令狐卻又不置可否,所以他的養父是怎麼死的,現在還是一個謎。”說實話,郭岩挺可惜這麼一個人的。
“那他怎麼會到了狼牙的?”天璿皺眉,這樣的一個人,按道理說不應該跟安祿山混在一起。
“哦,是安祿山委派的。但令狐傷又顯示出了生父的天分,將狼牙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條,雖然發話隻是隻言片語或是一個手勢,但上下即使是長老也莫敢不從。隻不過,狼牙裏有個人一直刻意想將他逐出狼牙,但是安祿山卻更加信任令狐傷,所以,那人也隻能幹瞪眼!”郭岩一邊說著,邊看了安慶緒一眼。
安慶緒的臉色很不好看。
“是這樣啊……”天璿點點頭,“這真的是沒辦法說,李倓也是為了心中的執著,所以不聽李複的勸告。這令狐傷跟安祿山之間隻怕也有很多事情是外人所不了解的,但是那又如何!不管你多麼欣賞令狐傷,他也是敵人!除非,有一天你把狼牙趕回漠北去,到時候你再去漠北找他吧!那個時候你再怎麼欣賞令狐傷,也沒有人會說你一個不是!”
郭岩很是驚訝的看著天璿,道:“你不是說他是敵人的嗎?但是好像你並不恨他?”
“拜托!他是敵人,我痛恨他助紂為虐,火燒天策府是真。但是,痛恨他難道我就能不承認他身上的確有吸引你們的優點嗎?我不是那樣的人,說句實話,在令狐傷的心裏,隻怕我們就是安祿山的敵人,也是他處之而後快的敵人!”天璿搖搖頭,很多時候,各為其主罷了,她再怎麼痛恨令狐傷,也不會一點優點也看不到的。
郭岩哈哈大笑,楊寧也大笑,莫雨等人也笑起來,這就是白衣,從來都是這樣,痛恨令狐傷是真,氣憤他火燒天策府是真,可同樣,她也承認令狐傷的優點。
“令狐傷,已經這樣了,你帶著你媳婦趕緊走吧!”天璿朝著令狐傷喊了一句。
“那個女人叫蘇曼莎,不是他媳婦,是令狐傷的親傳弟子,也是安祿山美女殺手組織的首領。不過,那安祿山很好色,美女殺手組織的女人們,都是他的枕邊人,蘇曼莎也不例外。”郭岩說著歎了口氣,道:“據蘇曼莎的侍女說,蘇曼莎跟安祿山的第一夜,那一晚上她的臉上都有淚痕,而那一夜,原本應該在高麗的令狐傷居然離奇的出現在了安祿山的門前,在青石板下留下了一對深深地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