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漠言站在景風王府的外圍牆,從這裏感覺府內很安靜,此刻潛入應該好些。
“你在這裏等我,半個時辰後我自會回來!”望著那高高的圍牆,暗自慶幸學習輕功還是有用的,至少跳進這堵牆難不倒我。
“琪兒,你自己會很危險,讓為夫同你一起去!”黑衣的漠言語氣中夾雜了少許的怒氣。
我不看他,吐出的話冰冷異常,“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說完不顧他驚訝的表情,我飛身入院。
自己早就記不得這府內的結構了,隻能靠著感覺慢慢摸索,我繞過了書房,來到後院,這時一曲曼妙的古箏之音飄入耳朵,我尋聲而去,一座小巧精致的園子裏,花牆上方的牌子上寫著‘雪園’二字,再往裏走,園正中的大樹下掛著來回晃動的秋千,而旁邊,一個長相極其俊美的男子正扶琴獨唱。
“誰在葬花楚楚可憐,誰在西樓此恨綿綿,辜負了紅顏,到你麵前,對你說抱歉。誰為少年守在窗前,誰為英雄走到江邊,枉費了姻緣,到你麵前,對你更愛憐。多少相思淚流下化成碧雲天,不送你一把絹扇,送你一切纏綿,聽你一遍一遍撥著手中弦,所有的哀愁娘子寫,不用琵琶遮麵,相信前生對你虧欠,今生由我來填,聽你一遍一遍撥著手中弦,所有的美麗娘子寫,不用最後化蝶,約好來世為你出現,寫下你的誓言,今生由我來念……”
他唱的淒婉動人,我仿佛在這一刻就要沉倫下去,摸摸頭,感覺大腦在收緊,很難過!
“娘子寫!”我豁然脫口。
待到稍稍清醒時,冰涼的劍稍已經抵住了我的喉嚨,我愕然的看向眼前人……
他身著一身紫衣長袍,手裏拿著劍正對準我的脖頸,隻要我稍稍一動他就可能要了我的命!
“你個這卑鄙無恥的女人!我不是說過不準你踏進這裏半步麼?收起你的假惺惺,我不需要你的照顧!如果不是當日我喝醉了酒,怎會有你的可承之機?居然給我下****,你真無恥!試圖用你肚裏的孩子讓我妥協,你休想!”
他惡狠狠的瞪著我,這架勢跟頭野獸沒什麼區別,可他為什麼對我說這些?真是搞不懂,我不敢動,隻是疑惑的看他。
他見我沒反應,也愣住了,正在這時,不遠處茶杯打破的聲響讓我們同時扭頭。
我睜大了瞳孔,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跟我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她穿著鵝黃色的孕婦裝,雖然小腹並沒有凸起,但從她的穿著上來看,她肯定是心急的不得了,恨不能馬上生下孩子!
三個人呆愣在原地,最終是女人先開口。
“想不到你命還蠻大的,從崖上掉下去也不曾摔死!”她得意的抬高下巴,仿佛在對我示威!
我不答話,心說原來就是她害的我雙腿斷掉,不要臉的女人!鄙視她一個,我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