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了,想到了很多不好不太符合我高尚身份的東西,皮鞭、蠟燭、刺繩、鐵乳夾、麵具,鐵靴……。天呐,要知道我隻看了她一眼就聯想到了這麼多的東西,而那一切絕對都是順理成章的情不自盡。
阿彌陀佛,真他媽罪過,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連我這當初的大德高僧就生出了如此的想法,要是讓普通看見,這丫頭還不得讓你強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感覺自己出了一頭的冷汗,我很自然想抬起袖子擦擦……
“操,老子的秀發呢?”我一摸不要緊,猛發現我瀟灑了沒幾天的秀法竟然又變成了鋥明瓦亮的禿子,這一殘酷的事實是如何的讓人心酸。
虎躍而起,一把揪主受害者的衣領,我就要撕她衣服……。
“小丫頭,你就從了我吧,挖哈哈……,不是!”我急忙懸崖勒馬,“小丫頭,你還老子的頭發!”
受害者對我絕對粗魯的舉動反映不大,隻是一隻用眼睛有下沒一下的往下瞄。
“媽的!”我不得不大吼了一聲後,快速的後退,然後蹲下,“老子的褲子呢?褲子褲子褲子呢?”
混的太丟人了,最近雖然過的有點寒酸,但好歹也有塊遮羞的物件,如今連最後一件財產也混沒了,這如何不叫我老葉急火攻心,最主要的是,那東西可不是一般的麻袋片,那是大大有名的和尚,連佛祖也要讓其三分,實力深不可測的濟癲幹爹送的,那東西異常好用,幾次三番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命,而且還有很多神奇的功效我還沒能弄懂,如今就丟了,實在是讓我老人家心生寒意,我對不起給我溫暖給我家的社會,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更對不起對我有知遇之恩的瘋和尚。一時間愧疚之情越發嚴重,而這一切都歸罪於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丫頭,想這魔族極北之地,能在這裏的不是魔就是妖,這娘們鐵定也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先奪了我的寶貝,再奪了我的貞操。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這丫頭竟然貪圖我的美色而沒殺我,既然讓小爺我醒了過來,而且一身的功法力氣都還在,少不得要討回個公道!
*****她!對,我就這麼辦!
‘啪!’一個大嘴巴。
抽我自己臉上了!媽的我這都琢磨什麼呢,當然是先問明我的家夥在哪,然後讓她賠償我的長發為上,那可不是一般的頭發,那是我老婆的毛好不好,我老婆不是一般的老婆,毛也不是一般的毛,那是洪荒妖獸老婆身上僅僅有的一點毛,以後就絕種了,再也不會出現了,長到我腦袋上的可都是絕版。
“丫頭,你是妖是魔,怎麼把我弄到這裏的?我的衣服和家夥呢?”我發現我的千冰幻佩和遊龍頂,以及我兜天錦緞都和我失去了聯係,好象根本就存在這個世界一樣。
憑我和這幾樣法寶的聯係,無論它們在天涯海角,也隻許一個念頭馬上就能攝來。
如今我老葉的本事可不比當初的菜鳥了,以前總覺得修行人劃分了那許多的等級感覺非常實用,但現在看來那些都是不如門的孩子弄的小把戲,真正的高手怎麼可能會受品階的限製,就好象我,現在的境界幾乎什麼都不是,無論鬥法飛天還是變化,都要靠法器,但我有信心能隨便捏死幾個天人合一境界。
我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決定看她的表現態度,假如她態度惡劣,那少不得我就豁出臉去,裸上去抽她個半死,然後再*****她……,我呸,我這是什麼思想,當然是先弄明白情況再要回我的東西為主,怎麼能老是想著*****那點破事呢,就算是要強,也要找回我的東西嘛!我呸!怎麼還是老惦記這點破事。
那知道一直笑淫淫看著我的小丫頭忽然眼色一凜,“禿子,你到底清醒了沒有,你現在無非就是個階下囚,竟然還敢用那等語氣和我講話。”
我忽然發現這娘們身上的衣服有點眼熟,其實不是衣服眼熟,是她的身材有點眼熟,腰肢一盞,玉臂一抬,勾的人兩眼隻冒火。
“你是……血魔?對!你就是血魔。”雖然她已經不是鴨學湯了,可當初鬥篷下的輪廓我可沒忘記,還有那八個加號的小甜聲。一下子就讓我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