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大結局)(2 / 3)

本來魔族為了魔的意願是要堅決執行的,但是,他們已經漸漸留戀這邊世界和花草。

然後,神也怕了,佛也怕了。

盤古不在了,化成了他們依賴的高山河流和日月。

假如魔回來後,沒有任何東西、任何人能阻止他拿回那些。

然後,魔皇、神帝、佛祖,他們破天荒的決定聯合起來,來阻止魔的回歸。

就好象是幾隻狼正在鬥的死去活來,但當他們知道有隻老虎會在不久後來到這裏將他們全部殺死,它們一定也會聯合起來,來對付那隻老虎。

但他們和魔比,真的是狼和虎的差別嗎?

沒人知道!

因為沒人見過魔,說不定他們和魔的差距是蟲子和老虎也說不定。

他們逍遙慣了,霸道慣了,習慣了錦衣玉食,習慣了受世人的膜拜,習慣歌舞升平,哪怕是偶爾會有點小挫折。但是,憑什麼有人要將他破壞。

他們甚至沒想到過,他們現在能聽到、看到、用到的一切,本就不屬於他們。

然後,他們籌劃了很久很久……。

魔的出現無非是兩中辦法,那就是祭獻和轉生兩種。

現在這種情況,當然沒人會傻到去主動祭獻大量的祭品讓魔蘇醒重生。

而唯一剩下的,就隻有轉生。

事實上魔確實開始了轉生的需要,因為那是真正天道。

魔由何而來,是否也有和魔一樣的存在創造了其他的大千世界。

於是,這裏開始了無限的穿越。

總有些莫名其妙的、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通過各種希奇古怪的途徑出現在這裏。毫無疑問,他就是魔選到這裏的代言人。

魔、神、佛要做的,就是將那些人控製住,讓他太太平平的活個上萬年後,這樣,三界就能太平的享受著魔創造出來的世界上萬年,在絕對還能控製住他,但已經不讓他成長的時候將他殺死。再靜等下一個穿越者的出現,重新經曆這一切,來贏取下一個上萬年的安逸。

雖然在這段時間之間仍舊也會有撕殺,有暗鬥,但卻不敢徹底的消滅一個種族,因為沒人知道下一個穿越來的魔的轉生,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假如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了人列,而轉生來的卻是個妖怪的話,一切便能讓穿越者產生疑惑,因而有可能會出現不確定的因素。

他們害怕那些因素出現。

終於,不知道又過去了多少萬年。

他們送走了一個又一個穿越者。

直到我的出現。

他們仍就是那套謊言來敷衍我,讓我學他們社定好的法術,用他們準備好的法器,走他們為我早就安排好的多姿多彩的路,甚至玩他們為我洗刷好的女人。

但是到我這裏,卻出現了一點小差錯。

原本準備讓我能學上幾千年的法術,我一年學會了,原本是給我預備著需要上萬年才能運用純熟的法器,我也用了一年就用的比任何一個穿越者更好。甚至我的本事已經漸漸的和滿天神佛有些不相上下了。

本來這也沒什麼,隻要我用的法術還是他們預備的,隻要我的法器還是他們準備的,身邊還睡著他們安排的女人。我就永遠翻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即使中間會出現很多不大不小的人生小插曲。

但特殊情況再次出現。

那就是,變異!

他們認為我這個禿子實在曆史上所有的穿越者中讓他們最頭疼的一個,除了我的成長過快外,思想更是很不穩定。最主要的是,妖族是一隻後起的種族,當初魔、神離體後,世界上隻有魔族和人神,妖是後來才出現的,所以也沒人能真正弄清這些有草木畜生演變來的東西到底能引導出什麼其他的結果。但他們也從沒在意過妖族,畢竟他們‘血統’不夠純正,沒人會認為一隻流浪土京巴會給正宗東北虎造成什麼威脅。

直到我身體裏出現了九頭龍猙的本事,直到九頭龍猙的皮毛怎麼就能變成我的頭發。

為了這,牛魔王不得不找了個借口到我身體裏溜達了一圈,甚至在實在不能隱藏的時候還找了個和我融和之類的荒誕借口。我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估計他可能很淒慘,所以不得不可恥的暫時封印了我九頭龍猙的變化。

其實牛魔王隨便看起來是妖靈大頭,但他的妖號裏既然有了一個‘魔’字,其實也足以說明他其實隻是魔族推出來統治天下萬妖假首領,實際上這家夥和牛沒有一點關係。

然後就出現了血魔,在我還得意洋洋的以為我收拾了血魔分身的時候,其實是她估計將分身放到我的身體裏來看看我到底有什麼改變。

結果她也很淒慘,更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於是這個世界能叫上號的幾大巨頭湊到一起後開了小會,最後一致認為魔已經等不及了,這次魔從外界勾搭過來的穿越者不再是轉生體,而是祭品,我的實力增長的越快,就代表著他們會更快的殺死我,而祭品的血和靈魂一旦和無邊的‘殺死’融合到一起,也代表著魔的真正蘇醒和降臨,也將為這片世界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想想都後怕,他們現在要做的,當時首先就是不能讓我死在這片土地上。

然後……。

分屍!搓骨!揚灰!

當然是揚到南邊,能多南就有多南,北邊這片光長草不長樹的地方實在太危險了。

就在我昏迷中準備被分屍的時候,不得不說我小命實在是好的出奇,別的穿越者雖然木偶一樣的活了個萬把年,但操偶人需要他們死的時候,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

但我不同,這次,我並沒有像以前那些穿越者一樣,在上萬年的壽命裏,被慢天神、魔、佛養成了霸道、刁鑽的、猖狂的紈絝二世祖一樣的蠢貨

但現在他們不敢對我動手,因為,現在他們都沒有實力能夠阻止我兵解,將我的血肉塗滿這裏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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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的血憂草被矮風吹的疊起一層層的波浪,帶給鼻子裏的氣息除了泥土的芳香外,還有血憂愁草獨有的淡淡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