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一點是——丫這位魔法師還是男。
其實他把自個臉塗成五顏六色還真看不出性別來,不過若是從那位魔法師上身漁網裝露出來胸肌來看,性別就一目了然了。
鏖戰艱難咽了咽口水,毅然決然地擋在了雲霄白麵前。
他家小白,可不是這等七彩人妖法師可以肖想!
其實在這旅館裏,這樣七彩人妖法師著裝還算是正常……更誇張還有骷髏版法師、魔獸版法師、亡靈版法師,反正怎麼惡心怎麼來,那是無奇不有。
興奮過後亞希猛地打了個抖,很明顯,對於法師們抽象猙獰審美觀表示接受不能。
“這這這這這就是小爺我夢想法師……?”
“真、真是……”
雲霄白同情拍了拍亞希肩膀,表示撫慰。
鏖戰深覺自己美人觀得到了衝擊,忍了忍沒忍住,扭頭衝出旅館,幹嘔去了。
虎克雖然沒有弄明白亞希沮喪是個怎麼一回子事,不過聽到亞希那明顯沮喪失落聲音時,還是瞬間奔過去將亞希擁到了懷中,發揮獸道主義安慰兄弟精神。
不過虎克落井下石是好手,安慰人這檔子事卻是從來都沒有做過。所以,抱著亞希無言安慰著虎克習慣性嘴賤了一下。
“哎我說兄弟,雖說你裹著塊大黑布看上去像個圓桶,不過……你腰還真細啊,跟女人腰似地。”
亞希瞬間猙獰著抬起頭,毫不猶豫地:“——火球術!”
“嗷唔……!”
虎克捂著被燒爪子疼到處亂竄,最後還是雲霄白使用水霧術幫虎克滅了火。
要說,法師公會旅館可不是任誰都能進去。
不過原本上前來趕人侍者在看見雲霄白和亞希施放法術之後,頓了頓,又站了回去。
亞希衝著侍者微微頷首,而雲霄白則直接到前台處尋問精靈下落去了。
“請問,這裏有沒有精靈入住?”
雲霄白挑了挑眉,問前台侍者。
侍者是個銀發老人。他鞠樓著身子,半眯著眼睛慢悠悠地說:“對不起閣下,關於旅店內入住客人們資料,我可是不方便透漏啊。”
雲霄白不動聲色在櫃台上擺放了五枚金幣。
侍者那張皺紋滿布臉,在看見金幣瞬間笑成了一朵菊花。
“店裏是有一位精靈先生呢,不過您要是打他主意話還是出了店再動手,畢竟這裏有法師公會防禦警製。”
老者像雲霄白微微鞠躬:“——謝謝您慷慨。”
雲霄白抿著嘴笑了一下,剛要準備上樓尋人,就聽見樓梯口處傳來一聲重物落地聲,緊接著便是異常耳熟女聲響起。
“咖迦,你再說一次試試。”
一位身材火辣女子從樓上走下來,火紅發火紅眸子,看上去就頗有女王氣勢。
女子走到被她踹下樓男子身邊,猙獰著臉微微笑了一下。
“你剛才說什麼?恩?”
“什麼叫做——嫁給我吧?”
虎克聽到女子說話後愣了一下,接著便扭曲了臉,抽搐了良久,最後定格在了驚恐這一表情上。
連原本被亞希大人燒痛手都顧不上了,虎克湊到了雲霄白耳邊,壓低了聲音問:“……老大老大,我沒有聽錯吧?”
“居居居居居然、居然有人敢跟朵朵求婚!”
“……勇氣可嘉。”
鏖戰蹲在門口幹嘔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毅然決然再次踏進對他來說如同噩夢法師公會旅館之時——就看到虎克湊到他家小白耳邊情景。
鏖戰憤怒睜大了眼睛,‘嗷唔’嚎叫一聲上前,一個拳頭就朝著虎克掄過去。而毫無防備虎克,則在瞬間就被打飛了出去。
雖然鏖戰現在是很弱沒錯,但是打飛虎克這樣事情,還是做到。
不過……
鏖戰在憤怒之時,泄露能量波動卻被雲霄白捕捉到了。
鏖戰不對勁。
這件事情在雲霄白第一眼看見他時候就知道了。
很虛弱感覺……就像是快要消失了一樣。
雲霄白也試著問過鏖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每次都被鏖戰在瞬間之內轉移了話題。能讓金龍鏖戰如此虛弱——那便一定不是什麼尋常事情。
不過既然鏖戰不願意說,那麼他也就不問。
反正,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雲霄白始終都是會站在鏖戰身邊,不是嗎?
可是……
就在剛才,雲霄白發現——既然是能讓鏖戰決意瞞著他事情,一定是非常棘手。
比如說:力量消散。
比如說……靈魂波動幾乎就要消失。
那麼,在鏖戰消失了這幾千年裏,究竟發生了怎樣事情。
既然連鏖戰都成了這個樣子,那麼……與鏖戰一起消失非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