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索姐姐總覺得有些奇怪,這姑娘這語氣總感覺好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這麼說,是要故意給誰報信的麼?
想到這兒,索姐姐的眉頭都要擰成一個大疙瘩了,看來,這姑娘,雖為人仗義,但是還是和她保持距離比較好,因為,根本就分不清她到底是敵還是友。
“誰啊?敢給老子惹事?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得了傳染病?看老子不好好修理修理她!”那麻子身後的人罵罵咧咧地過來了,麻子已經退到一旁了,看這樣子,這個人才是他們這領頭的。
那人看了麻子一眼,麻煩有些膽怯地擺了擺手,好像是害怕什麼東西一樣,那人已是不耐煩了,早已是一腳飛起來,狠狠地落在麻子的屁股上了,吼道:“你小子都不知道進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嗎?還非要勞煩我一趟?剛剛夏大爺才去向老祖宗稟報過,現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萬一老祖宗交代下來,我看你們這一幫兔崽子想咋辦!”
“是,是,小的考慮不周,讓夏大爺費心了。”那麻子看到那人飛過來一腳,眼神非常恐怖,大概平時也見慣了這人的威力,隻是更不敢躲避,隻怕躲避的後果應該是更嚴重了,隻得硬生生地接著了。
那人踹了幾腳之後,好似不如剛剛一般生氣了,遂對著麻子說道:“開門啊!你他娘的,今兒個是咋回事啊,辦起事來怎麼丟三落四糊裏糊塗的啊?”
“是是是。”麻子一連應了好幾個是,這才慌慌張張地從身上摸出了鑰匙,隻是,不知為何,那門好像出了問題一般,居然怎麼開都開不了。
那領頭的伸過頭來一看,不禁更是生氣了,這個家夥,才教訓過,怎麼還是那麼膽子小啊!隻見麻子的手不知為何,竟然抖得特別厲害,別說打開門了,連鑰匙都晃來晃去的就是插不進鎖眼裏了!
那領頭的一把從麻子的手中奪過了鑰匙,順手又使勁推了一下麻子,這下麻子成了離洞門口最遠的一個人了,他才終於恢複了平靜,不似剛剛那麼緊張了。
這邊領頭的非常鎮定地就打開了那幾乎認不出原來顏色的破鎖了,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那麻子居然都做不好,真是白養了一個沒有用的人哪!這樣想著,不禁扭過頭去,惡狠狠地又瞪了那麻子一眼——這一眼,純粹屬於友情贈送,這友誼深淺,全憑眉角眼梢的毒辣程度而定!
隻是,那麻子迎接到這撒紅包一般的贈送物品,卻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戰:“這當家的今兒個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不就是害怕地沒有打開門嗎!至於這麼又打又踹的嘛!現在屁股都還在隱隱作痛呢!”這樣想著,又順手心疼地揉了幾下那剛剛被踹過的地方。
“揉什麼揉?”誰知,那領頭的卻有忽然回過頭來,正看到麻子的這一動作,忍不住就又吼了出來。
麻子聞言,就好似一個偷得正起勁的小賊正在全神貫注的幹活的時候,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過來了一樣,嚇得打了一個哆嗦!
正在這時,那洞門“哐當”一聲終於開了!
這個時候,索姐姐正要走上前去,去看一下沈瓊瑤的病情到底如何了;那幾個賊匪也已是膽戰心驚地走到了這昏暗的山洞中來了。
“那個有病的死了沒有啊?還沒有死的話就趕快過來!”領頭的旁邊站著的是一個大胖子,四方形的臉如同發酵了麵團一般。這聲音一出,整個山洞裏就更顯得空曠了,幾乎都能聽到山洞裏他的聲音在繞著圈兒跑。
隻是,他一進來,這個小小的山洞也顯得更擁擠了,好像他一個人都能把這個山洞填滿了一般。
“吼也沒有用,她啊,從一進來就是昏迷的!這個時候啊,還是昏迷的,當然了,也不排除她可能已經死了!”守在山洞門口的那位姑娘倒沒有跟著這群人再往裏走,她的一雙大眼睛一直都盯著外麵,好似隨時都準備要逃出去。
“那她是啥時候進來的啊?”領頭的問道。
“啥時候?這我可不知道,反正我一覺醒來,就已經發現這山洞裏多了一個人了,哦,說不定啊,那個時候,她就是個死人了!”
“趕快去看看!”領頭的說道。
胖子這下更是緊緊地跟著領頭的啦,小聲地在那領頭的耳邊說道:“當家的,這要是老祖宗知道了,咱們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