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強本是不愛與人囉嗦之人,當下便也不再廢話,手就伸進了衣衫中——
這女孩們一看這人要動手,早已是嚇得用手捂上了眼睛,連跑都沒有勇氣跑了,因為腿腳早已是嚇軟啦!
隻見王強飛快地從衣衫中掏出了一樣東西,腰牌!非常自信地往索姑娘麵前一亮,淡定異常地說道:“看明白了吧?這下你知道本人的身份了吧!快說,那位姑娘現在被關押於何處了?”
索姑娘卻是非常迷惑地看著那所謂的“腰牌”,它是個什麼東西?有啥非常大的用處嗎?為了一探究竟,她膽怯地伸出了手,想看個究竟。
王強一看這情形,眼睛瞪得老大,慌亂地把腰牌藏好了,這姑娘居然連官府的東西都敢拿,還真是膽子不小啊!當下就嗬斥道:“你不識得此物?”
索姑娘慌張地搖了搖頭,老實說道:“嗯。”
王強真想找塊豆腐撞上去算了,遂悶悶不樂地說道:“真是……為何不早說!我是和那姑娘一樣,都是要來救你們的,現在她處境險惡,我要趕快過去救她,再去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她現在何處?”
“啊,真的?”索姑娘一聽王強如此說道,眉頭一喜,已是把小荷拉到了身體前麵,激動地說道:“大哥,那位姑娘就在那邊的山洞裏,救我們的時候,還有一個姑娘叫什麼雲兒的,隻是,出來了之後,她說為了安全起見,非要讓大家分開走……嗯,那個,那姑娘正在和山洞裏的幾個壞人打鬥,說是抓住壞人後就下來找我們……”
不待索姑娘說完,王強已是開始動身往她所說的地方去了,待到索姑娘說完,王強已是走了老遠,身影堅定且迅速地奔向了沈瓊瑤所在的地方。
隻是,等他到了,他才發現,山洞中早已是人去洞空了,四望都是不到邊際的山川,那隱隱的不安與擔憂便鋪天蓋地而來,沈大人她去了哪裏呢?
李淩看向捂著肚子的慢慢向樹叢中走過去的麻子,遂起身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不知行了多久,周翻和大白饅頭已是被遠遠地甩在後邊了,那麻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直稱得上是一溜小跑了,他的一雙小眼睛一直都沒有閑著,好似老鼠覓食一般一直滴溜溜地打量著四周,李淩心裏道:“聽人家說,這當賊的,防範心都特別重,生怕別人打他什麼主意,這看這家夥的樣子,一副過街老鼠的樣子,肯定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看來這有時候那些村話說的還真對啊。”
李淩這個看到前麵有一顆大槐樹,那樹約有四五人合抱那麼粗,樹葉濃密,斑斑點的陽光從樹縫中如水銀一般瀉下來,心裏歎道:“就是這兒了。”當下,掂起那拿了那麼久的石塊,就要往麻子身上扔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那麻子好似知道自己的身後有人一般,早已是轉過了身子,一看自己這身後果然有人,早已是膝蓋一軟,苦苦哀求開了:“大爺啊,大爺啊!你饒命啊!饒命啊!隻要你饒了小的性命,那這命都是你的,隨時聽候你的差遣,你要小的往東,小的絕不敢往西啊!”
李淩一愣,本以為這做賊的,都應該比較尚武,最起碼也應該要有幾下子拳腳功夫,這才能唬住他們抓住那些小女孩們啊,真沒有想到她們見到一個人膝蓋都軟成這樣!
當下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小子倒是有眼力勁啊,居然能知道爺爺我在後麵呢!說,你們這是要怎麼對付那位姑娘啊?”
李淩毫不在意地瀟灑地抖抖衣服,那一路走來親切攜帶的灰塵石末便隨著微風飛舞起來了!麻子本想躲避,李淩見狀,眯縫著很是不耐煩地“哼”了一聲,那麻子隻得垂下了腦袋,心甘情願地迎了上來。
“回爺的話,小的……小的隻是奉命過來把這姑娘送過來,其他的事情,小的真的是不知道啊。”那麻子哭喪這臉顫巍巍地回答道。
李淩一聽這話,知他是不肯說實話,滿臉無奈地說道:“那,你既然不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我憑什麼要放過你呢?你啊,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著,就要舉起石塊狠狠地砸下去!
“大爺,好好!我說,我說!他們……他們是想……吊死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