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畢竟腳下無力,李淩雖然並無多大力氣,但是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還兩腳無力的人,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淩腳下一個絆子,那人居然虛飄飄的就倒了下去,果然瘦子都是好對付的啊!“來運,能找到繩子之類的東西嗎?”
李淩一邊問來運話,一邊還不忘了一屁股坐在那人身上,生怕他再使勁掙紮,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忙喊了喊隻把自己當成了圍觀群眾的來運。
來運和那人口水大戰了之後,再看那人居然對李淩動手了,早已是嚇得不行了!他模模糊糊地似乎是聽到了李淩的聲音,隻是,整個人都好像沒有清醒一般看了看李淩,然後才慢悠悠地問道:“少爺,你……你剛剛對我說話了嗎?”
李淩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看那人雖然被自己壓於身下,而自己卻隨時都有可能反被他壓於身下,卻根本就沒有沾著便宜的放鬆心態,聽見來運的聲音,卻也隻得苦歎:“自己怎麼就看上來運了啊,這小子膽子也實在太小了吧?”李淩如此想著,卻又忍不住在拚命壓住那人的同時看了來運一眼,更是苦笑著想道:“他真的是賊匪嗎?賊匪要他可以做什麼呢?總不能天天來一場口水戰吧?”
“繩子,去找繩子!”李淩對來運說著,卻是飛快地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了一段布條,死死地堵住了那人的嘴巴。
來運聞言,如同沉睡的時候猛然被別人叫醒了一般,從地上站了起來,便慌慌張張地去找繩子去了。
隻是,李淩沒有想到的是,那人雖然暫時受製於他,卻並不是因為力氣不如他,而隻是當時他早已是腳部發麻,自己根本就站不穩,又哪裏能和李淩一搏呢!現在已是過了好大一會兒了,這腳上的麻勁馬上就要過去了,雖然嘴裏被東西塞住了,不能說話了,可是,那卻根本就不影響他使勁踹李淩。
不過,此時的李淩正壓在他的身上,那人雖然使出了十分的力氣去踹李淩,無奈,那腳卻根本就落不到李淩的身上,等於瞎子點蠟燭——白費勁了!
李淩是拚命一般將那人死死地壓於身下了,那人容貌看起來雖然也甚是年輕,隻是,自己本是讀書人,若真的是二人打起架來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很是擔憂地看看四周,來運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找繩子索鏈之類的東西去了,更別連人影也看不到了。
就在這時,那人大吼了一聲,聲音雖大卻也是悶的,因為他的嘴巴還被布條塞著呢。隻是,李淩一個不備,那人就一下子將李淩掀翻在地了,這一下子慘了,轉勝為敗了!
眼看那人就要欺身而上,李淩忙說道:“我說這位兄弟啊,你是受了何人指使啊,為何要跟蹤於我啊?”
那人得空猛地一把將那些破舊不堪的布條從嘴裏扯了出來,惡狠狠地回道:“本來小爺是奉命行事的,隻是跟蹤你就可以了。現在,受此大辱,實在是平身罕見,小爺我就決定了,今兒個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