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說不傷害就不傷害,我剛才是放屁的話,您別介意,您別哭啊,您也許不知道您的來曆,讓我幫助您吧。”
來財聽到小青的話就像吃了一隻蒼蠅那麼難受,看到小青哭起來,有些慌神了,他仔細端詳小青,這才發現小主人是完璧之身,自己多慮了,貌似小主人和那混蛋親王的關係一定不錯,要不處處維護,唉!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揭過吧,忽然,他靈機一動,抓住小青的手。
“時間回憶大法”
來財全身抖起來,一隻手掐起法決,天空中出現一片巨大的畫麵,過去的時間被快速的回放出來。
隻見畫麵中出現一個披頭散發的婦女懷中抱著一個一歲大的女孩身上散發出驚人的氣息,不停的撕開一個有一個世界,穿梭了不知道多少的空間,途中路過查西思世界,那婦女跪在地上對著小女孩不停的磕著頭,嘴裏喊著:
“小主人,對不起啊,奴才無能,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奴才無力擺脫家族的仇家,小主人,您委屈一下,我這就把仇家引走,我死了還有家族的人來找尋您的,您多保重,老奴去了。”
隨後將女孩留在了查西思世界禮國境內的的黃家村中一對中年夫婦的手中,留下了許多財物和幾塊玉牌,玉佩,交代完後,婦女抹著淚對著村莊的方向再次磕了幾個頭,轉身撕開空間消失不見了,
西南地區長年的戰亂使小女孩和很多小孩一樣很快成為了孤兒,她不曉得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寫,隻是依稀記得養父母生前總叫她小青,在一次與西南十國的混戰中,這年小青五歲了,家族的人始終沒有出現,黃家村更是遭到了滅頂之災,一支野蠻的軍隊衝進了村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全村人幾乎被屠殺的一幹二淨,在死人堆裏鑽出來的小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活下來的,她隻是知道從此她再也找不著父母了。再也沒人關心了,年僅五歲的小青茫然的如同隨風的落葉一樣伴著難民潮來到了最近的城市,禮國邊界的中正城,盡管長年與十國的戰亂使得這座城市早已變得死氣沉沉,但總比那如墳場中的村莊要好多了。大街隨處都能看見死人,城頭上每天都能看到血淋淋的人頭和屍體,但這一切仿佛都與小青無關,死屍和鮮血早已讓她麻木,她所關心的隻是能否搞到糊口的食物和那些為了延續自己那脆弱的生命的難民一樣,小青幾乎是什麼活都幹遍了,隻要是自己能幹的,沼街乞討也成了家常便飯,沒飯吃就隻能吃死人肉,要想活下來,吃死人肉算什麼,可惜隻能偷偷摸摸的吃死人肉,如果被發現,會被立即處死的!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裏艱難的生存著,這還要慶幸當時還是冬天,才沒有爆發大規模的瘟疫!原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上,布料也越磨越少,新衣服對於每日所得僅能糊口的小青來說連做夢都夢不到的,隻得任由小身軀上的皮膚逐漸暴露在外。所幸的是她年紀尚小,身體仍未發育,再者麵黃肌瘦、頭發蓬亂的小青看上去和大街上四處乞討的小男孩根本沒什麼兩樣。在春夏兩季時她和其他男孩子一樣裸著上身到處跑,到了秋冬季也隻能隨便找一些死人的爛衣服或是幹草包在身上艱難度日。
每到夜晚一大群孩子堆在一起互相取暖,長期衣不蔽體的小青早已忘記了作為女孩子的羞澀,或者說她已經失去了羞澀的條件,但這並不代表小青忘記了自己是女兒身,不管是解手還是擦身子她都刻意地躲在暗處,也許假扮小男孩也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法吧。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不少難民都是因為熬不過寒冷的冬天而死去,但小青他們卻頑強地活了下來,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