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對啊!禮國是霸主國家,沒錯,但禮國要派遣軍隊來攻打亞細亞王國,這麼遠的距離,中間還有那麼多大大小小的王國,是有點不靠譜。
“虛驚一場!”
國王和眾人都長出一口氣,感覺壓在心頭的巨石就此挪開了,哦,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真是太美妙了,
所有的人看張有功的眼神都充滿了讚許,一些和張有功有敵視的大臣和將軍們也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張有功了,心中做起了檢討,難道以前是誤會張有功了,畢竟當時張有功的親信也受傷了,張有功非常滿意眾人的表現。
“末將有事啟奏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位身穿白色飛禽武將服的老將軍起身站出來,隻是彎了一下腰,就算行禮了,他打斷了眾人和睦的氣氛,大家驚訝的發現這不是二朝元老——王思忠老將軍麼,他可是上任老皇帝最親近和看重的將軍,因他戰功卓著,勞苦功高,特赦其行禮時不跪,新皇繼位,這位老將軍也不懂得自重,更是自持其二朝老將身份,經常是倚老賣老,架子老大,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好在有一點,與世無爭,大家也懶得與他計較,難道今天王老將軍是那根神經不對了。
“哦!愛卿有何事,快快講來,寡人洗耳恭聽”
國王也是很驚訝,他實在想不到這位老臣有什麼事要告訴自己,這位老臣可是先皇臨終時托付給自己的輔政大臣,這位老臣自他親政以來的幾十年從來不發表什麼意見,今天是怎麼了,他有些好奇的看著。
“糊塗啊!皇上還是沒想明白啊,老臣認為李有功的話真是一派胡言亂語,若是輕信此人的妖言惑眾,亞細亞王國亡國就在眼前!“
“你·····你這老匹夫”
張有功死死的盯著王老將軍,倆眼睜得大大的,用手指著老將軍,氣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其他人都靜悄悄的看著,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什麼情況啊。
“你們隻看到眼前的光明,看不到暗中的威脅,此次禮國親王大使遇刺身亡,不僅僅關係到一個霸主國的臉麵,更重要的事來自世界霸主來牧宗的態度!”
“那位親王大使叫禮迪——黃西,為禮國皇室宗親中一名無足輕重的侯爺,既然年紀輕輕的能成為親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被來牧宗的執法長老,親自宣布為來牧宗正式弟子,就算禮國不追究,來牧宗在自己的地盤上無緣無故的死了一個正式弟子,這是**裸的打了來牧宗的臉啊!來牧宗會不震怒,有可能善罷甘休嗎,要知道他禮迪——黃西可是來牧宗的正式弟子,平時有誰見過一名來牧宗的正式弟子出來行走的,就是普通的來牧宗外門弟子都是練氣五級以上的修為,更不要說連一名練氣期的修為都不到的正式弟子,他背後的勢力有多恐怖,我都不敢想象。”
“陛下!老臣惶恐啊!”
王老將軍雙手一伸,雙膝一彎,跪在地上,痛哭流淚的哭訴起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說的太有道理了,所有的人心裏一陣緊張,都表情肅穆,這下事情上升的高度太高了,高到大家都不敢想象的地步了,問題真是太嚴重了。
“真是國家的重臣,不愧是先皇給我留下的顧命大臣,關鍵時刻總能提點寡人,讓寡人不至於誤入歧途!”
國王感慨的在心裏想著,還是老將軍提醒的是啊,我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張有功心裏咯噔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心砰砰的直跳,“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還真不知道黃西還是來牧宗的正式弟子,誰也沒告訴他啊,太坑人了,為什麼,為什麼這家夥是雙重身份,前一個身份就已經讓他絞盡腦汁的想法應對了,至於後一個,他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哎!
真是天亡我也啊,張有功麵如土灰,萬念俱灰,無力的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