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秦鴻話還沒說完，喉嚨一陣腥甜，鮮血從嘴角流出。他的眉頭緊皺，月銘的冰棱留下的寒冰之氣鬱結在他的胸口，此刻如一柄利刃在他的體內不斷翻攪。
“我們先下去！”蘇歌拉著秦鴻落到了地麵，神色緊張，手裏白光氤氳，治療靈技不斷落在秦鴻身上。“有沒有好一點？”
秦鴻拍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緊張。
蘇歌的眼眶通紅，一隻手捂著秦鴻不斷流血的傷口，一隻手摸著他的臉，“你的嘴唇怎麼這麼白啊？是不是很痛？痛不痛？”
秦鴻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一直抿著的嘴唇突然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不痛。”
“你還笑！”蘇歌急得不知怎麼是好，“這個傷口為什麼愈合不了？”
“你……”秦鴻剛想說話，本來微微眯著的雙眸卻突然睜大，伸出手想要推開蘇歌——
這一刻，在他的眼裏，蘇歌離他很遠很遠，他拚命伸出手，卻夠不到她的一片衣角，蘇歌的眉眼變得模糊，她眼角滴落的淚卻落到了他的指尖，讓他手指的皮肉連帶著骨頭都疼痛起來。
“歌兒——”
蘇歌的心髒被夏焱挖開了，鮮活地還在跳動的心髒裏，空靈幽石散發著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