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盯著劉氏暢快地大笑,一雙餓狼般的眼神掃在劉氏身體上,一雙手不停地在劉氏身上探索,劉氏不從瘋狂反抗其結果被綁在了石屋正中的石床上。隨後那鼠目男子便在劉氏身上盡情地發泄獸欲,過後想是對劉氏的姿色動情。
對劉氏說明了事情的原委,並提議劉氏如果從了她願意做他老婆跟了他去,那他便找個人偷偷換了劉氏,讓劉氏活命不說,以後乖乖做自己老婆,煮飯生娃帶暖床安安穩穩過日子可好?
劉氏悲痛無比,此時才明白這幾年來夫君為何躲避著自己。見劉氏悲痛欲絕,那男子又不停的哄逗劉氏,他是真對劉氏的姿色所動情,真切地希望一輩子擁有劉氏。劉氏慘然一笑,自己獨守空房十數年今天身子被這人給玷汙了,**是不得已,可想要得我的心?你沒那資格,苦痛又如何,生死又如何!劉氏麵露冷笑,冷冷地盯著那男子的麵目,淡淡地說了三個字,你配麼?
那男子見劉氏露出一絲笑意,還想生死攸關一線間,她定會求生從了自己,再說了她身子都被自己給占了,還能有什麼顧慮不是?自己謀略數年,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劉氏的身子,今天才得以如願,隻恨那楊大地主死得太晚。可沒成想劉氏打心底裏就看不起自己,甘心求死。鼠目狗男怒急,撕扯下劉氏身上僅剩的單薄布條,瘋狂地又在劉氏身上發泄怒意,這幾年對劉氏身體的渴望,被劉氏鄙視的憤怒,內心的卑微都對劉氏發泄了出來。
不但這鼠目男子連那車夫和先前屋裏的男子都盡情地侵占了劉氏的身體,往後三日時間,劉氏就如身在地獄一般,三日時間沒有止歇,幾個**輪番侵占劉氏,**地讓劉氏全身都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劉氏一心求死奈何身體被綁動憚不得。
聽到這裏師徒三人都覺得劉氏太過悲慘,劉大壯怒急大聲罵道:“狗日的道長,咋地那麼黑心**不如。”紅衣女鬼聞言一手掩麵抽咽哭泣起來。
事情還沒完這隻是開始,三日過後那幾名男子一同進入了石屋,抬來一口大鍋燃了火,在鍋裏放了蠟塊。那鼠目男子緩緩走到劉氏麵前掃了一眼渾身青紫帶血的劉氏,一臉得意之色湊到她耳邊冷冷地說,早說過,得罪了我想死都不容易知道了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就是求我要了你我也嫌棄,悔不?劉氏翻了下眼皮狠狠地瞪著那男人,慘然一笑冷冷地諷刺,畜牲也就會行些畜生之事。
鼠目男沒想到劉氏到現在還是那麼藐視自己,內心的卑微隨即讓他狂怒不已,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凶狠地叫囂!我要讓你永遠不能投胎做人,讓你做鬼也無時無刻忘記不了今天的這副模樣。讓你連畜生也不如。
隨即他拿出一把小刀,在劉氏身體上剮下一條血肉來,一旁的另外兩個男子馬上用藥物止住劉氏的傷口,並澆上熱蠟蓋住傷口。飽受折磨的劉氏哪裏承受得住,一聲慘叫昏死過去,可隨後劉氏又被一股刺鼻的惡臭刺激得清醒過來。鼠目男待劉氏清醒了些便又剮下一條血肉如此反複,劉氏昏死又被弄醒,清醒又昏死不知道被剮了多少刀。
直到最後劉氏還殘存著的那一絲意識讓她發覺自己蓋了一件紅袍,躺在一具石棺中,隱約感覺自己全身被蠟封住,那兩男子正在往石棺中澆倒蠟汁,劉氏知曉生命就要結束,此時心境竟然怡然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結束了吧!微微一笑覺得心好靜好靜。
聽到這裏劉大壯已經滿是淚水,他再也忍耐不住對著劉氏的鬼魂說道:“劉家妹子,你告訴我那狗日的在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去把他們給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