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馳顧不上這麼多,拔腿去追黃鼠狼——
黃鼠狼見他追上來,抬腿跨上摩托,一擰油門,雅馬哈摩托車轟然一聲射了出去。吳馳心中罵了句狗娘養的,拔腿朝自己的豪爵奔去——
“哪裏走?!——”
隨著一聲清冽的喝斥,一個矯健身影已衝到他跟前,兩手寒光閃閃——
吳馳不由一愣,定睛一瞧,那寒光閃爍處正是兩把短小玲瓏的匕首——
慕容玉兒從來沒遇到過敢對她如此無禮的家夥,豈肯罷休,已然亮出了自己的雙匕,這可是她最拿手的武器——
還沒等吳馳完全反應過來,她已經飛身向前,左手匕首的鋒芒照吳馳的臉上就劃了過來——
吳馳心中一驚,雙腳猛一點地,身體斜飛出去,猶如體操運動員一樣,身體在空中斜轉三百六度,同時伸手到腰間摸到腰帶扣,順勢一扯,等他雙腳落地時,手中赫然亮出一把雪亮的長劍——
慕容玉兒頓覺眼前雪亮一片,尚未看清楚,對方已手持一劍立於對麵,她知道那是腰帶劍——
吳馳凜然道:“再不住手,休怪我無情!——”
慕容玉兒喝道:“怕了你麼?讓姑奶奶領教下你的劍法吧!——”
話音未落,人已****而出,雙匕首在身前上下翻飛,寒光閃閃——
左手匕首照吳馳腹部直刺而來,吳馳撤後半步,“當”的一聲,以劍格之,然而幾乎同時,對方右手匕首已朝他胳膊上橫劃上來——
吳馳一個側閃,手腕一抖,劍鋒當的一聲擊飛了對手右手匕首——
慕容玉兒呀了一聲,左手匕首飛刺吳馳的胸口——
吳馳再一抖腕,當的一聲把對方右手匕首也擊飛了出去,手中的長劍長驅直入,照對方胸口直刺上去——
慕容玉兒啊的一聲,躲避不及,隻好閉上雙眼,感覺刀鋒的寒氣已直逼他胸口——
然而,劍鋒卻在她胸前皮衣外戛然而止,正當慕容玉兒愣怔之際,吳馳的招式一變,鋒利的劍尖照對方左肩劃了上去——
慕容玉兒禁不住啊呀了一聲,卻沒感覺到疼痛,等她睜開眼睛時,對方已經收劍,驀地感覺胸口處發涼,低頭一看,自己左肩部的白色皮衣被化開了長約五公分的口子,卻未傷及皮膚,但是,她大半個雪白的胸脯赫然從皮衣裂口處顯現出來,若不是有粉色乳罩,她早已春光畢泄,可即使有乳罩,那乳罩卻也蓋不住那麼大片的缺口——
圍觀的眾人也都覺得眼前一亮,一片雪白直晃人眼
慕容玉兒突發一聲尖叫,雙手趕緊護胸,抬手羞憤地看向對方,卻見對方聳聳肩,很無辜地看著她笑——
吳馳道:“不好意思,小小失誤………”心想不讓你出點小醜,你一定糾纏個沒完沒了!
說著頭也不回地跳上豪爵,一擰油門,摩托車轟然一聲射了出去——
慕容玉兒又怒又羞,跺著腳在他身後尖叫:“別走!別走!混蛋………我發誓,姑奶奶不會放過你的!………”
她心裏怎能不清楚,那混蛋是在故意羞辱她!
吳馳一口氣狂追十幾裏地,但始終沒發現黃鼠狼的蹤影,他心想那王八蛋經常混跡於非法賽車地,在這種崎嶇的山道上就更是他的用武之地,而吳馳雖然車技了得,但跟這種成天亡命賽車的主相比,在速度上他還是慢了一截子。況且他在特種部隊主要操作的都是四個輪子的車。
不過黃鼠狼要是藏身在樹林中也說不準,這崎嶇山道兩遍都是樹林,四處黑漆漆的,隨便拐進去一片樹林,都很難發現。
吳馳氣得罵了句狗娘養的,這次好容易發現了黃鼠狼的蹤跡,卻讓那個狡猾的王八蛋跑掉了。他又想起那個身穿一身白色皮衣的美少女,不由火大,如果不是她橫加阻攔,黃鼠狼不可能從他手裏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