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金盛賦予我的使命,我已經完成了,沒有必要在去打擾他們了。”
“改革這個事情,在每一個時期,都有獨特的製度和獨特的個體出現。”
“這是一個規律,改革一直在進行,我們企業的發展模式也一直在改變。”
“就煤炭行業來講,最初的計劃經濟我們就不了。”
“之後,首先出現的是承包製,不能否認這種製度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城鄉煤炭經濟的發展,但是於今已經不合適了。”
“當然,與承包製共同存在的,還有老式的G有管理方式,可是大鍋飯這種事情,同樣存在很多弊端,所以現在正在進行資產貨幣化改革,充分建立現代企業製度。”
“還有在我們濱州能夠看到的舊有的軍工企業,同樣現在開始走民用的路子,這都是在改革,不改不行啊,職工們需要吃飯,企業需要生存。”
“我們再往後看,純粹的民營企業,對利潤有著獨特的追求,而社會責任則是履行不到位,但企業是個社會存在,很多民營企業走偏了。”
“還有一些民營企業,快速擴張,在這個過程中也出現了很多問題,人才資金不能續借,盲目擴大生產,這是發展的眼光不足。”
“我們再承包製同時存在的集體經濟,那同樣是個臨時性的存在,當然也有搞的好的,但是企業走向市場,走向世界是個大方向,集體經濟的眼光不行,所以被淘汰了。”
“要讓我看,隻有遵從D的領導,堅定正確的方向,用現代化的管理手段,充分打破現有企業僵化的管理模式,充分建立現代企業製度,才是企業的有效出路。”
“企業的組織形式,也僅僅是個形式,但不論是什麼形式,充分建立現代企業製度,已經是勢不可擋的趨勢了。”
“改革,特定的年代,有特定的製度。”
“時代在發展,企業也再更新換代,需要一批又一批有理想有抱負的企業家出現,在經濟的大潮之中帶領老百姓致富。”
“這是一種精神,我暫時把它稱之為‘企業家’精神。”
“所以,金盛的命運應該交給金盛所有的人來把控,應該交給現代企業製度去管理。”
“我張北不是救世主,更不是一人之力能夠起死回生的兵將。”
“而且,我為了金盛,已經三次付出生命的代價。事不過三,這與我,與金盛,都已經是一個交代了。”
張北著,還以一種淡然的眼神看向了左丹雅。
“嗯,你的對,那你還會回G內嗎?”左丹雅問道。
“會啊,為什麼不會,首府那麼多套房子還等著我處理呢!對了,石經山的房子現在多少錢一平米啊?”張北笑著問道。
“三萬四,我關注著呢。”左丹雅笑著問道。
“也就是,我當初投資的房子,三千萬直接翻了17倍,現在光那些房子就五個多Y了,這能不回去?我可是妥妥的房哥啊。”張北現在就開始嬉皮笑臉了。
“還有啊,我始終覺得自己是龍的傳人,我應當回到故鄉去,我老爹老娘都還在老經那裏呢,我也得早早回去看看。”嗯,這個是真的。
“好吧,我們全家都是龍的傳人,都應當回到故鄉去。”
“去見證改革大業,去見證G家的變遷發展,去故土養老!”左丹雅著,便已經依偎進了張北的懷中。
張北頓時覺得這一家子才算是完整了。
“不對吧,雅,咱倆是養老的年紀嗎?”張北摸著左丹雅的頭順到。
換來的,是左丹雅粉拳直搗心口……
“對了,北,你回去之後,總得幹點什麼吧!”左丹雅問道。
“改革,一直在路上。我會關注企業的改革發展,做一些研究性的工作,做一些見證性的工作,這樣,就足夠了。”張北著,拍了拍左丹雅的肩膀。
……
此時的張北慢慢舒展了一下腰身,躺了下來。
就躺在這綠色的草地上,豔陽高照,暖烘烘的,而左丹雅的頭就枕靠在張北的胸口上。
兩個孩子在草地上奔跑嬉戲。
還有兩隻奶牛,在耐人尋味地遊蕩著。
——張北,好夢成真。
改革大夢,一樣成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