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老爸老媽自然是看著兒子這一身行頭,樂得還合不攏嘴,張北自然是當秘書呢,可得注意形象了。
當他掏出一條芙蓉王香煙遞給老爸的時候,老爸可是笑眯眯地接住了,這可是兒子上了大學畢了業之後,給自己的回報啊,能不高興嗎?
張北嘴裏“義正言辭”地交代老爺子:“這煙可是二十多塊錢一盒呢啊,你可別出去瞎嘚瑟,留著自己抽!”
話雖這樣,張北其實心裏跟明鏡似的,不嘚瑟,不嘚瑟怎麼讓人家知道他兒子“出息”了對不對。
再了,自己就是個嘚瑟起來沒邊兒的貨,老子要是不去嘚瑟,那還是他親生的爹嗎?這不都是有遺傳的嘛。
時間不長不短,到家8點,飯早就給他做好了,拉呱了幾句家裏的事,張北又往火車站趕去,這下可是老爸騎著摩托車帶著張北去。
別奧迪了,桑塔納都沒有了,四個輪子的直接變兩個輪子的了,這檔次啊,是一下子就降低了。
等到了火車站,張北把老爹就打發回去了,話自己都上班了,已經不是孩子了。
話張北這窮嘚瑟勁,哪裏人多往哪裏鑽,專門找人多的地方把他的芙蓉王掏出來點一根,還尼瑪專門露出個煙盒來。
就這,還交代自己老爹別嘚瑟呢,他的嘚瑟勁恐怕比老爺子大多了。
以前坐火車,哪裏還買過礦泉水啊,這次不一樣了,來一瓶,話這水喝完了,還可以在火車上接點水,澆澆樹苗呢。
和去金盛集團的時候一樣,下了火車就買好了去時的火車票,別問,還是站票。
話,不知道是剛才已經站了兩個時的原因,還是在金盛集團把自己給養懶了,張北總覺得自己這“站功”不如以前了,想坐下,又開始心疼自己的包和這身衣服了。
得了,熬著吧,根據經驗,再過一個多時,下車的人多了,就有地方坐了。
……
早晨四點半,張北下了火車,這一夜給熬得,直到了三點半,張北才找了個座位,坐了沒有半個時,火車列車員就通知準備下車了,根本就沒有睡成覺。
張北覺得是兩腿發軟,頭腦發昏。
好歹口袋裏還有兩張紅色的巨人票子,也還有幾張藍色的工農商學兵的票子,這下子,勞子肯定不再走著回學校了,打車,黑車也打。
出了站,正好有一輛黑車就停在車站站口,好像叫個什麼“福萊爾”,剛剛有私家車的那會兒,兩萬塊錢左右的“福萊爾”和“奇瑞QQ”還是不少的。
東西放到了後排座,張北坐上了副駕駛,問了一下價格,0塊!還是有點肉疼。一咬牙,一跺腳,走求的吧。
汽車發動了,張北才有興致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看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直接傻眼了。
“張北,明畢業體育課考試,8點鍾測試1500米,請準時到達學校。”手機號是班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