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可以啊,頂的挺硬啊!”客戶走了,張北進來了。
一聽這話,就對秦晉的表現很滿意。
“其實也不是非得要頂他,這種客戶,連誰是主體都沒搞清楚,是不能放進來的。”
“來了張口就是什麼鐵路局啊,什麼煤承公司啊,好像金盛集團可以忽略一樣。”
“完全忘記了他是來金盛發煤,是要依靠金盛掙錢的。”
“張總,您這種把金盛都不放在眼裏的客戶,能談得上‘合作’嗎?客戶是什麼,不敢戰略合作,不敢忠誠,最起碼尊敬得有一點兒吧!”
哦,張北倒是沒有往這方麵多想,看來這秦晉工作是很仔細的。
當然,也是有依據的。
這下子張北也深刻地領會到了,這客戶對金盛的忠誠度也是非常重要的。
“客戶審批表加上一條,客戶進入之後,加上試準入階段,連續三個月兌現計劃,或者不作廢合同,才算是真正的準入。”
“因為三個月以內,我們肯定麵臨著價格調整和市場變動,完全可以考察一個客戶在行情不好下的忠誠度,也可以考察一個客戶在行情好的時候,他的資金實力。”
“不要以為有了這張表,簽了合同,就萬事大吉了。”
張北接著道。
秦晉沒有話,而是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不過我秦晉啊,這可是金副總裁打過招呼的啊,你呢,也悠著點兒。”
“製度金副總裁也知道啊,要不然就別定啊,定了就得執行啊,這點兒壓力頂不住,還當個屁領導啊!”
這句話,的夠直白。
而且,也完全在理。
“我秦晉,這要是人家再找一套下遊直接企業的手續來,你不還得給人家辦嗎?”是啊,張北跟人家了,要“變通”一下啊。
你有沒有化肥廠不要緊,最起碼你拿個化肥廠的手續來啊!
可是來了,還是這人,你還怎麼卡呢?
“我還就不信了,他拿也就拿個複印件吧,那下遊企業能把證照原件都交給他?”
“那我一他《營業執照》的年檢不真實,需要和原件進行比照,他不照樣歇菜嗎?”
對啊,秦晉的很有道理啊,老娘學經濟的,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和事情無關,關鍵是這個人就有問題,老娘招兒多著呢。
“那人家要真是把原件帶過來呢?”
“帶過來又能怎麼辦!要簽合同來金盛簽,您要帶走,對不起,合同概不外傳,那編號的順序和意思隻有我知道。有本事,讓他把人家公章合同章都帶過來!”
窩尼瑪,這娘子可以啊,這後招兒一手一手的。
“再不濟了……”
秦晉到這裏,居然陰險地一笑。
似乎憋著一個很壞很壞的點子。
“您知道我為什麼跟您要一間獨立辦公室嗎?”秦晉這話的時候,都已經快憋不住自己的好笑勁兒了。
“難道不是為了保存客戶曆史檔案,做數據分析?”是啊,以前是這麼的啊!沒錯啊!
可是看這丫頭這一臉壞笑的模樣,好像另有企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