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經也利索,你既然已經弄好了,那我就提前開始吧,下午我就去你那裏抽煙喝酒去。
消磨上一下午的美好時光,臨下班我都不走。
非得等著下了班半個時,把你柳溝銷售處“磨”得沒辦法了,我拿上表了再走。
做樣子嘛!
你看看,我張北雖然是銷售分公司的人,但是老經特麼就賴在人家柳溝煤礦不走,這不是柳溝煤礦張北也是左右為難,還是把表兒給了人家了。
這個事兒,現在是老經管著呢,張北也扯淡。
老經就是個二百五,這六礦裏,誰不知道啊!那是老油皮子了。
誰也招惹不起的主兒。
還有啊,張北幹這個事兒,副礦長也沒有跟礦長,然後就這麼辦了。
估計那柳溝煤礦的老龔啊,現在也是氣得胡蹦亂跳呢。
然後經六福再出去放放風,是張北直接給的表。這就坐實了。
放心,一轉眼,龔礦長就收到風兒——嗯,張北這孫子沒有騙我。
有一個道理張北知道,隻要出去的話,辦完了的事兒,不出三,絕對會傳到當事人的耳朵裏。
文化特色唄!
當然了,這都是商量好的。
張北也不會食言,肯定找機會跟總裁副總裁念叨念叨,老龔同誌還是很配合工作的,這不是第一個就讓柳溝煤礦把表兒交了麼。
至於老許回來,黃花菜都涼特娘的了,還個屁啊。
你就是對張北再有意見,還有礦長在那裏頂著呢。
你跟礦長去,是張北不讓你的?
那特麼張北是礦長?
你是聽張北的,還是聽礦長的?
你特麼是副礦長,還是副處長?
再加上,你特麼本身就是有“嫌疑”的人,在老龔看來,你就是想謀人家礦長的位子呢。
另外,你躲出去這個事兒,已經形成事實了,你的辯解還有力嗎?
放心吧,到時候礦長隻會認為你是在潑人家張北的髒水呢。
人家張北怎麼承諾我的,這看效果還看不出來嗎?
到時候別人的計劃不一定能批下來,但是我老龔交代的事兒,那是一點兒沒有含糊啊!
全部都辦了啊!
另外,這子真要是跟總裁他們了自己的好話,放心吧,著急的“邀功領賞”呢,肯定給自己來消息。
我信你老許,我憑什麼信你老許。
我特麼不往死收拾你,就算是我心胸寬廣了好不好。
所以這個事情,張北是一點兒都不怕。
無非也就是把老許得罪了,得罪了你能怎麼樣,像你這種人,滿肚子花花腸子,特麼得罪了就得罪了唄。
人在世上漂,還能不挨刀?人在世上走一回,怎麼還不得罪倆人是怎麼滴?
我張北特麼得罪的人還少了,不差你一個。
怎麼著,你敢咬我一口?咬一口你試試。
我張北早就特麼金盆洗手了,你屁股上的屎可是一堆呢!
放心,這個啞巴虧,你特麼吃定了。
張北坐在辦公室,一個人想著,感覺長長地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張北這是一時衝動幹了個這活兒,也是自己心情跟上嶽楠棲的事兒,不大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