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基金呢,已經經過G院審批,財政B也即將下達,消息是可靠的。”
“隨之而來的,是票據與繳納金額要對等。”
“無煙煤這一塊兒,根據礦井級別,基礎費率是18元/噸,10萬噸以上的礦井征繳係數是1,也就是以後你們每賣一噸煤,要給省財政繳納18塊錢。”
“這個費用的管理歸口在地稅部門,換句話,不繳就是偷稅漏稅。”
“另外,值得的一點就是,這個基金的繳納,是針對管理主體的,並不針對下屬煤礦。因為隻有主體才是唯一的納稅人。”
“而且公路票據隨車要走,沒有這個票據,公路運輸煤炭是出不了省界的。”
“鐵路上的基金征繳,是在發運完畢之後,要隨發票一並開具給具體客戶的。”
“換句話,各個煤礦是沒有這個權力的,具體能夠承辦這個事情的,隻有你們銷售分公司。”
“再換句話,沒有這個票據,這個煤就是非法的。”
“所以呢,是國家政策倒逼金盛的銷售係統管理再升級。”
曲老師完,扶了扶眼鏡,看向了張北。
看來大家都心知肚明,經六福對待這些事情是理不清的。
“曲老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們隻要掌握了可持續發展基金的開具權力,就能把公路業務隨之統回來了?”張北想了想,問道。
“初步的考慮是這樣。”曲老師也不避諱,畢竟就是來幫金總他們辦事的。
“我覺得這個想法不夠成熟。”張北當場就否定了。
金永利一聽就有點兒急了,可是曲老師卻是接住了張北的話:“哦?你看。”
“第一,這個票是隨車走的,你能把辦公地點設到集團公司?”
“第二,集團就一直是納稅人啊,連發票都控製不了客戶的運作,一個的基金票據就能夠做到嗎?”
“所以,我認為這個事情還不算太成熟。”
張北可不管你那麼多,這可不是給麵子的事情,別工作開展了,不符合實際情況,達不到預期效果,那個時候更難看。
“哦?那你認為什麼契機比較合適?”曲老師明顯是聽進去了,不過很謙虛。
“我也不知道什麼契機比較合適。”張北這是給人留著麵子呢,別人弄不懂,你就能對了?
“張北,把你的洋屁放出來,少特麼藏著掖著。”金永利明顯知道張北弄虛作假了。
完這句,金永利又對曲兆強:“曲總,您別介意,這子屬陀螺的,你不抽他不好好給你轉。”
“我覺得,不用找什麼契機,不用找什麼借口,現在就光明正大地進駐並且開展工作,把目前這種管理的弊端明明白白地告訴大家。”
“現在礦上的底線已經被我們碰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什麼借口和理由。”
“集團如果現在還畏首畏尾的,反而讓人家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