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襲殺(一)(1 / 2)

戰劍天點了下頭,突然道:“我大哥現在在哪?我追蹤那道紅芒時感到有人突破了虛丹期大境界,應該是大哥吧?”

葉佩瑤臉色一沉,語氣一正道:“人傑還在閉關鞏固之中,你也要安心閉關突破下修為了,否則憑什麼去天脈峽穀,去送死麼?還有令狐潮和他的兩個弟子也要去的,你拿什麼和他們鬥?就是他的兩個弟子你現在也不是對手。”

“師父教訓的是,將丹鼎門安置妥當後,徒兒就開始閉關,不到虛丹期絕不出關!”戰劍天咬牙說道。

“恩,這樣才好。好在你經曆了一次頓悟,提前感悟到了虛丹期的天道,結丹不過隻是時間問題。另外,令狐一脈,最需要防備的不是令狐潮,而是他的大弟子無名!也就是你追的那道紅芒。”葉佩瑤沉聲說道。

戰劍天神色微變,沉默了起來。

“還有一位和您齊名的陣法宗師是誰?怎麼未曾聽您說過?”戰劍天突然開口問道。

“你說的是向問天吧,此人無門無派,一介散修,據說修為不過金丹後期,一身陣法造詣卻是已經不下於我,稱得上是一代奇才。不過此人脾氣很是古怪,朋友極少,認識和見過他的人沒有幾個,隻是聽說有不少中小門派的護宗大陣都是出自他的手筆。為師對此人所知僅限於此。”葉佩瑤理了理白發,悠然說道。

師徒二人接著又談論了幾個時辰的話語,具體隻有二人自己心知了。這裏作者需要言語的是當中有一些談論的言辭對今後神州大陸修真界發生的幾件大事產生了至關重要的影響,甚至影響了神州大陸修真界的格局。

對穀中做了些部署後,葉佩瑤立即拉起戰劍天架起了遁光,騰空而起。半個時辰後,前方丹霞山已然隱約可見,這更讓戰劍天對於元嬰期的神通有了迫切的向往,自己用盡全力用了整整兩天才趕得路程,葉佩瑤隻用了半個時辰,而且看情形顯然還未盡全力,甚是輕鬆。

“咦!”葉佩瑤突地眉頭微微皺起,刹那間速度陡增,眨眼不見蹤影,居然是之前的數倍。

戰劍天正驚疑不定間,耳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丹霞山有變故,為師先行一步!”

“變故?難道是紫衣門?”戰劍天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掐了數個奇怪的法訣,不多時一道青芒從丹霞山方向迎麵而來射入手中,赫然是那隻青靈蟲,輕撫了下頭部,微微的舒了口氣,神色略微平靜了些,眼中露出些許思索之意,繼而化為一道青影風馳電掣而去。

卻說正當戰劍天全力趕往丹霞山的同時,天脈峽穀外圍禁製入口處此時站立著兩道人影,一名麵貌清秀、氣質儒雅卻有些妖異的青年正一臉微笑的打量著峽穀入口,雖然隻能隱約感到峽穀內的昏沉沉的宛如實質存在的霧氣,依然目不轉睛、樂此不疲的看個不停。另一名紅袍鷹鉤鼻男子則是臉色一片陰沉,身形略微前傾,雙眼不時的射出陣陣精芒。兩人就這樣保持的各自的姿勢站立了許久。

“金,這次沒讓你去,是不是很不滿?”妖異青年終於開口說道,眼神依然注視著前方。

“是的,老祖。我比水更適合完成這項任務。”鷹鉤鼻沉聲點頭回答道。突然頓了一下,直視著妖異青年,反問道:“難道您不覺得?”

妖異青年笑容更盛,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水確實是個很好的女人,有時候連我也會這樣認為。”

鷹鉤鼻臉色更加陰沉,正想說些什麼,突然剛剛張開的嘴倏然又閉了起來。因為妖異青年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話,“我要你在天脈峽穀行動前幽冥血煞功再進一層,這樣我才放心讓你和水兩人代表我血魔宗,你是我的一張王牌,我隻會在最重要的時候打出去。”

“那麼,水能...能完成任務嗎?”鷹鉤鼻期期艾艾的猶豫問道。

“你是想問水是否有危險吧?”妖異青年陡然轉頭盯視著鷹鉤鼻,不待其回答,繼續淡淡的道:“水的修為僅次於你和木,而且丹鼎門修為最強的巫淩風不過是金丹中期,掌門巫淩雲更是和水一般隻有金丹初期而已。更何況你以為水是一個人去的麼?”

鷹鉤鼻注視著妖異青年那滿含深意的的目光,低低的說了一個字:“木!”隻是這簡單的一個字,聽在旁人的耳朵裏就感覺不是說出來的,似乎是咬出來一般。

卻說當戰劍天到達丹霞山山頂時,擺在他眼裏的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巫氏兄弟,以及他們身旁那近百具沒有了一絲氣息的屍體,此外還有五個散發著詭異能量的陌生人,這五人中三人是戴著白色麵具的黑衣人,其餘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是身穿黃色袍服的漢子,女的一身綠袍,豔麗異常,皮膚白皙,宛如羊脂般,隻是全身不時的散發出冷冷寒意,尤其那一雙萬年冰川般的眸子射到人身上,讓人難以生出一絲遐想。而葉佩瑤正站在巫氏兄弟身前,冷眼旁觀著對麵五人,毫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