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大雄見到哆啦A夢的大圓臉貼近過來,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自己,搭配上詭異的麵部表情,更確切的說是看一個傻瓜一樣。
被它突然的陣勢所嚇住,吃了一驚的大雄手腳並用的騰騰騰地倒退幾步,待遠離了它後才大舒一口氣兒。再看著它詭異、譏諷的表情,胸膛頓時氣火洶湧,如被揭破心思的小鬼頭,惱羞成怒的叫嚷道:“看!看你個大頭鬼!”
說實話,大雄也知道自己剛才犯二了,竟然會對‘自己’產生優越感,這不是犯二是啥。不過對哆啦A夢這貨的眼神,就端得能令大雄感到窩火,或許是因為太‘熟悉’的緣故,又或者是他不想自己清醒而無比孤獨吧。如小頑童般,便直接破口開罵了。
那哆啦A夢也不是省油的燈,小臉通紅,氣喘如牛,滿眼憤怒,直接往大雄奔了過去,氣炸道:“好心給你當做驢肝肺。你還罵我,可惡,大雄我饒不了你!”。
隨後,兩個小孩,扭打成一團……
直到兩人打累了,打痛快了,才默契的相互放手。大雄和哆啦A夢互瞪著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誰曾想,剛剛還要生要死,打個不停的兩個小崽子,又忽然之間相視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那麼自然,快樂。
打的狠,罵的歡,笑的樂,這一對兄弟歡喜冤家就是那麼古怪,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友情吧。敢於向對方直接的、沒有躲避的感情宣泄!
即便打罵,也能夠飛快的和解,最後一起一笑而過,重新攜手又是一對好基友...。
大雄和哆啦A夢躺在榻榻米上,放眼盯注著上方的天花板,誰都沒有說話,一時沉默的隻有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隔了一會兒,哆啦A夢‘嘣’的像彈簧一樣蹦起來,轉動眼珠看了看大雄,接著垂下腦袋,眨眼道:“大雄,你好像忘記了一個人。”
"是嗎?誰啊?"大雄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
哆啦A夢沒想到他還真忘了。一下子激動起來,立馬拔高了音調,道:“小夫啊!你不是要找小夫的麼。”
這個名字觸動了大雄大腦的某一根神經,讓大雄的太陽穴一陣痙攣,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骨川——小——夫。
這個名字說起來並沒有什麼魔力,在現在大雄和他也是陌生的,不過按照記憶來說又是特別的。相信有一種解釋叫緣分,生命有一種信念叫輪回。不是愛人,兩者相遇,也是緣。哪怕重新來過,大雄和他也是好夥伴啊,說什麼也不想無動於衷的失去一個好朋友。
大雄驀然站起,對哆啦A夢埋汰道:“笨蛋。哆啦A夢你怎麼不要叫我,現在我們趕快去小夫家啦。”
哆啦A夢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著給人可愛溫柔的貓咪形象,逞強哼唧道:“如果今天早上你沒有那麼多廢話,不要那麼蘑菇就好了。還有,我勸你還是先去漱口洗臉吧。”
啊!說的對!
慌忙中,大雄咚咚咚地從樓梯上跑下來,直接衝向浴室,洗臉刷牙一氣合成,最後梳了梳一頭雞窩的頭發後,OK!
緊跟著又馬不停蹄地囫圇吞棗的吃下老媽準備的早餐。至於哆啦A夢擁有了銅鑼燒的同時,還不願放棄老媽高超廚藝下製作的簡單卻極其美味的餐點,嘟囔著走下樓梯,抽抽鼻子,又屁顛屁顛、踢踢趿趿跑過來,直奔餐桌,伸手就上捧起一大碗色香味俱全的豬肉魚香麵,“神啊,寬恕我的饞嘴吧。”大咧咧的坐下來,與大雄一桌吃喝著。大雄暗暗誹腹道:怪不得叫藍胖子,就是因為貪吃嘛。
不過,說真的老媽弄的早餐還真是太美味了。
把一塊冰糕,放在嘴裏抿開。混撒的酸酸甜甜的清香在嘴裏彌漫,冰糕韌軟但並不膩滑,吃起來有些勁道。從中摻夾了另一層餡料,仔細品,有雞蛋的香潤、奶油的馥鬱,中和了蘋果的酸,還有其他的果香,混在著在口中舞蹈,嗯實在爽歪歪!。大雄大口大口的狂抓吞咽著,不甘示弱的哆啦A夢也呼嚕呼嚕地吃著。
一陣又一陣的喧鬧聲過後,大雄和哆啦A夢終於雙雙奔出了門。
“——嘿,我的小小夥伴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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