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黃掌門的意思是迷了上官棠的魂?真的會象木偶人一樣了?”
千峰歎口氣:“我何嚐不想為女兒做點事情。”他看看葉知雨,“象這些無用的凡人,心誌薄弱容易控製,象上官棠這樣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人,是不容易控製的。”
“啊?”黃坤笑,“那你練來幹嗎?玩呀?那些攔在我們一統江湖前麵的哪個不是身經百戰、心誌堅定的?”
葉知雨聞言大笑:“黃掌門,你可曾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敲山震虎?”
黃坤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葉宮主的意思是從他周圍的人下手?”
葉知雨不緊不慢道:“和他打交道這麼多年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怎麼對付他。他就好像一個渾身盔甲的武士,對他本身進行任何攻擊都是徒勞的,他這個人,軟硬不吃。但是,他最親近的人就是他的致命傷。”
黃坤:“你是說上官昭和慕容若?”
葉知雨:“上官昭是黃掌門的侄女吧,聽說前一段日子又和黃少爺舊情複燃了?如果我們把目標放在上官昭身上,隻怕還沒成功,黃掌門你這裏就後院起火了。”
“哎,那個不爭氣的,不提也罷。”
黃坤:“你不會對付慕容若吧?”
葉知雨瞪他一眼:“莫言,我警告你,你敢壞我的事,我隨時可以廢了你!你現在跟著我,已經是我心慈手軟了,不然早就送你給青貝殺掉了。”
莫言咕咕囊囊地道:“假慈悲。”
千峰勸住兩個人:“莫言你不要那樣子,知雨是在為你好,不信你就離開我們試試看。”
葉知雨厭惡地瞪他一眼,翻越欄杆,跳到樓下,朝外麵走去。
莫言撇撇嘴,自知無理,不吭聲也走了。
黃坤頗為同情道:“道長也有這難斷的家務事呀。”
“哎,是我對不起知雨。”
“那慕容芸呢?你和慕容鬱金可是拜過堂的夫妻呀。”
千峰笑了,擺擺手:“紅塵俗事,不提也罷。”
黃坤沒說什麼,心裏卻在冷笑:還不是因為葉知雨能幫你稱霸武林!
千峰:“我沒有什麼願望,隻想知雨能夠過上安定的日子,能夠有個好的歸宿。”
“道長也很看好上官棠?”
“看好?黃掌門,一個女人對待得不到的男人,隻有兩種方式,一是毀了自己,一是毀了別人。你看我女兒是哪一種呢?”
“如果如葉宮主自己說的那樣,她是那麼的了解怎樣對付上官棠,為什麼現在上官棠活得好好的,而葉宮主這樣……鬱悶呢?”
“所以說對付上官棠要麼要有破釜沉舟的信心,要麼就潛伏不動,暗渡陳倉。知雨錯就錯在太心急,沒有充分的準備就對上官棠下手,激怒了他。而我們這一次就是采用後者,我們是絕對安全的。”
“我關心的是道長你要怎樣整上官棠,最好能讓他妻離子散,兄弟反目,生不如死!”
“放心,會比這更慘的。哈哈……”
傍晚。雲霞滿天映紅西天,落日的餘輝灑滿江麵,水波粼粼,碎金蕩漾,半江瑟瑟半江紅。
葉知雨蹲在江水岸邊,輕輕撥動著江水,水麵上飄浮著許多紙鶴。
江水的另一端。
黃少維從水麵下鑽出來,吸口氣,又朝前遊去。再鑽出來的時候,一隻紙鶴飄到了他麵前。
朝西邊望去,一隻,兩隻,好大一片的紙鶴飄滿了江麵。
他的嘴角露出溫馨的笑,順著紙鶴飄來的方向遊去。
葉知雨正坐在草地上看日落,突然從水裏鑽出來一個人。她看了一眼:“黃少維?”黃少維就住在六合門的後山。
黃少維看看她:“那些紙鶴是你的?”
她沒有理他,回頭看那紅霞滿天。
黃少維潛入水中,朝回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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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
青貝、藍貝、橙貝、栗林乘了一艘漂亮豪華的客船渡海。
“栗林,該給少爺寫信彙報一下喜訊了,栗林已經成為十大劍客了。”青貝道。
“這麼大的事,一定會傳遍江湖的,栗林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劍客。”蘭貝道。
“早知道劍客這麼容易當,我也去了。”橙貝道。
青貝:“栗林,慶祝一下,買點酒來。”
栗林苦笑道:“已經慶祝過了,大姐,我身上隻有這麼一丁點銀子了,可憐可憐吧,不要等著當衣服。”
“海盜來了!海盜來了!”船頭一陣躁動。
栗林:“這可好,非得當衣服了。”
橙貝:“未必誰搶誰!”抽出夕陽短劍,出了船艙。三個人跟著出了船艙。剛出來,隻覺得手腳發軟,相繼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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