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家的動作很快,用了一時間,上麵的一切事情都疏通好了,事情完全壓製在了派出所,那年輕公安寫的材料也鎖進了所長辦公桌抽屜裏麵。
第二老蒲同誌就找到了花頭彪,畢竟是人物,談了幾句話就看出花頭彪不是主事人。
輾轉找到了張曉東,兩人在一個僻靜的地方談的。
張曉東也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雖然氣氛蒲城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可因為這個和一個掌權的一把手死扛不合算,輸了沒意思,贏了也撈不到任何好處。
句實在話,無論老蒲還是蒲城,在張曉東這兒都不是一個層麵的對手,這樣的硬懟他毫無興趣。
得饒人處且饒人。
老蒲的姿態擺的很低,話的到位,漂亮。
張曉東同樣低姿態,謙虛,和藹!
兩人握手告辭,留下一點兒好印象,彼此都是有情義,識大體的人。
蒲家信心滿滿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蒲城從派出所撈出來,送回了學校。
殊不知,他們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很多東西。
首先一點,蒲城他們那點兒破事,早已經在學校流傳,並且速度驚人,遠超過老蒲他們找人平事的速度。
等蒲城踏進學校的時候,學校也開完了會議,決議都下了。
大學是好大學,好大學就代表有立場有原則。
蒲城這樣的害群之馬不能留在學校,影響太大。
學校經過會議討論,給予蒲城開除學籍的處罰。
人才?人才現在是缺,但我們本著寧缺勿亂的思想,決定堅決開除這樣的人。
你不想想,這個世界是什麼世界?治病救人,我們也想啊。可你看到那些人了嗎,那都是恨不得吃蒲城的肉,扒了他的皮的人,學校該怎麼抉擇?怎麼救人?
這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這是一堵自己倒塌的牆!
這些話是會議上討論的用語,事情很明顯,蒲城留在學校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
剛準備離開都城的老蒲同誌一臉懵逼,老蒲的愛人呆若木雞。
什麼情況?
怎麼個意思?
合著這兩就白折騰了?
“他學校怎麼敢?”女蒲同誌杏眼圓睜,怒氣衝衝。
老蒲抬起頭來,“別找事!”
他可不得盯著點兒,這已經夠亂了,要是他再不清醒,讓這不著調的妹妹再惹出點兒事來,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那學校是什麼地方,全國數一數二的學校,學校是好學校,名校,那領導能差了?
況且,蒲城當初怎麼進的學校,自己心中沒有數嗎?
老蒲同誌咬了咬牙,張曉東的話言猶在耳,“個人建議,如今這事學校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學校不可能無動於衷,你們主動離開吧!”
“所以我們才要快,這邊處理好了,學校也不至於找事!”老蒲笑著,當時他心中覺得不至於,至少自己的老關係還在那兒呢,不能夠讓事情走到這一步。
張曉東笑笑:“隻是個人感覺,勿怪!”
老蒲不覺啞然失笑,這子看問題總是不一般,難怪能夠做起那麼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