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人已經斷胳膊斷腿了,宇文天賜心中的火氣才算消下去一些。
“宇文大哥,今天你火氣怎麼這麼大?”凱瑟琳也發現宇文天賜一反常態,和平時的溫文爾雅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知道,可能是屋裏的氣氛不好,再被這幾個混蛋一攪和,才會生氣吧,不過現在好多了,看來有火就要發泄一下。”宇文天賜也覺得有點不理智了,可能是權力勢力迅速膨脹的結果吧。
突然街區外有好多士兵趕來。
“青年,維斯基的後台來了,你還不快跑。”好心的老人又一次提醒宇文天賜。
“沒事,老大爺,這一次我就幫你們把這群渾蛋都鏟清,你們剛快避一避,免得一會打起來傷著你們,”宇文天賜眯著眼看著趕來的士兵。
“好吧,青年,你小心點。”老人看宇文天賜這麼堅持,也不多說什麼了,退到一旁靜靜地看著。
“閃開,閃開,什麼人敢在穆哈斯城鬧事,”為首的隊長吵吵嚷嚷的撥開人群走了進來。
“哥,救命呀,”維斯基一聽到聲音連忙叫起來。
“維斯基,是誰傷了你,快給我說,我給你報仇,”看來這個人就是維斯基的後台了,這名隊長一看維斯基痛苦的躺在地上,胳膊和腿都不正常的扭曲著,連忙跑過來蹲在他的身邊說道。
“哥,就是那邊的那群混蛋,”維斯基用殘餘的手一指宇文天賜他們,眼睛中冒出怨毒的目光。
士兵隊長看著宇文天賜他們,手一揮,手下的人立刻圍上宇文天賜他們,張龍趙虎也迅速帶領手下把宇文天賜護了起來。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我是穆哈斯城城衛軍隊長維斯理,我現在懷疑你們聚眾鬧事,希望你們放下武器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如果不是你們的錯,我馬上放了你們。”維斯理說道。
“這名隊長,你怎麼不問問那個躺在地上的維斯基先生,他怎麼得罪我們了,像你這樣執法,明顯是維護他,我們如果放下武器,豈不是任由你們揉捏了,”宇文天賜有點好笑,又是一個想把武器騙下手的白癡。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跟你囉嗦了,老老實實投降,免得我當場把你們格殺。”維斯理也是一個痛快的人,看自己被揭穿了,也多說什麼,他手下的士兵紛紛抽出長劍,慢慢的圍了上來。
“你確定就憑這些阿貓阿狗就能製住我們嗎?你未免太自信了吧,”宇文天賜輕蔑的看著周圍六十多個城衛軍。
“當然不能了,不過我也不是白癡,維斯基手下多少人什麼貨色我知道,所以我已經派人回去叫人了,他們已經來了。”沒想到這個維斯理還有點腦子,知道再叫人來,遠處又一大隊人趕來,看來足有一百多個。
“好,既然這樣,那就試試看吧,”宇文天賜對張龍他們可是很有信心。
剛剛趕來的士兵也迅速加入了包圍之中,而且把周圍的百姓也隔離開。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趕快投降,或許我能饒你一命,否則的話,讓你當場血濺三尺。”維斯理也不願意自己的手下多受損失。
“不用說了,這個機會我們不想要,張龍,還和剛才一樣,不住傷他們性命,打斷他們一條胳膊就行了,”宇文天賜不像做得太絕,這些士兵也是沒辦法,必須要聽命令。
“是,”張龍手下的士兵再次出擊,情況還是一樣,慘叫聲不斷地從城衛軍嘴裏喊出來。
“住手,”突然一聲高喝,場上立刻靜了下來。
人群外邊閃開一條道路,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帶著幾個手下走了進來,那個年輕人宇文天賜正好認識,就是剛分開不久的法瑞爾。
“這是怎麼回事,維斯理,你就是這麼管理城中的治安的嘛?”中年人看到維斯理大聲的說道。
維斯理一看到中年人,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獻媚不止,“城主大人,你怎麼來了,隻是一些惡徒,長著本領高,在作亂而已,屬下馬上就解決他們。”維斯理連聲說道。
“慢著,你說他們是暴徒?”法瑞爾一看站在冒險者工會門口的宇文天賜他們。
“是呀,這位少爺,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凶殘,一百多個城中百姓都被他們打斷胳膊和腿了,我那可憐的弟弟出來製止他們的暴行,結果也被他們打殘廢了,”維斯理可謂是演技高手,眼淚說著說著就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