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嵩說完,那徐姓兄弟中的哥哥徐景賢當即嗬嗬笑道:“羅師弟莫要聽刑師哥瞎說,我兄弟二人雖然的確擅長合擊,但是要說困住鑄魂境修士,那可是癡人說夢了。”
羅真見這徐姓兄弟二人生得麵善,話也說得謙遜,再加上興許是胖子惜胖子的古怪心理,不覺憑空多了幾分好感,於是也隨口寒暄了幾句,頗有些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
之後,羅真見邢嵩絲毫沒有要介紹那名黑瘦少年的意思,於是便自己朝他拱了拱手,毛遂自薦道:“小弟羅真,敢問師兄尊姓大名?”
那黑瘦少年見羅真主動和自己說話,木訥的臉上略顯意外和一絲喜色,然後他也拱了拱手,略有些結巴地回應道:“在,在下名叫段之道,見過羅師弟!”
“原來是段師兄,失敬失敬。。。”羅真微笑應道,可他話音未落,便聽見身旁的邢嵩冷哼一聲,譏笑道:“羅師弟,這個姓段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器宗的人,你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喔?”羅真微微一驚,忽然想起之前似乎曾經聽到邢嵩提起過,說此人出自劍宗一脈,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羅真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隻聽徐姓兄弟中的弟弟徐景明嗬嗬一笑,不無鄙夷地補充道:“聽說這小子還是大琅國江南段氏家族的公子,因為身具靈根資質,遂被挑選進了天機穀劍宗門下,還成為了劍宗老祖的親傳弟子,但後來卻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竟惹得老祖降怒,將他逐出了劍宗,並被赫老收留,暫時成為了咱們器宗的記名弟子。”
羅真沒想到這個生性木訥的段師兄還有這等耐人尋味的故事,而當聽到“劍宗”兩個字眼時,羅真腦袋裏頓時靈光一閃,蹦出了一個人名,於是他當即問道:“段師兄,劍宗有一個叫做‘華鋒’的弟子,你認識嗎?”
“華鋒!?”段之道卜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雙眼放光,有些激動地一把抓住羅真的手,驚道:“羅師弟,你竟然認,認識華鋒,他可是我的。。。”
一旁的邢嵩見羅真與段之道二人越談越投機,不禁臉色一變,當即冷喝道:“羅師弟,我想你也知道十日後會在器宗有一場小比試煉,我們六人中隻能有五人成為器宗這一屆的正式內門弟子,而失敗那人將被逐出器宗,成為專職勞役和雜務的外門弟子,所以嚴格的說來,我們每一個人相互之間都是競爭的關係。”
邢嵩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而每個人看向對方的眼神也起了微妙的變化。
邢嵩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他從腰間摸出那枚青色的師門令牌,隨手一拋,讓那令牌自行掉落在地,然後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陰沉地說道:“羅師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段之道原本就不是我們器宗的人,而我也不管你曾經與他的劍宗師兄弟們有什麼關係,但現在,隻要你幫我撿起這塊令牌,你就是我們的同伴了。至於十日後的小比,我邢嵩可以在此立誓,保你進入前五!”
邢嵩說完,便負手而立,等待著羅真做決定,而一旁的紅發嚴開和徐姓兄弟則是冷眼旁觀,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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