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回去睡覺!”王銘決定先到諸天殿,其餘的再做計較。回到客棧狠狠的睡了一覺,等到後半夜,王銘突然被一動響動驚醒。他此刻藝高人膽大,也沒驚動隔壁房間的李小蠻,自己一人就出去探個究竟。
出門一看,此刻客棧大廳燈火通明,一群身穿甲胄的士兵把客棧圍了個水泄不通。刀已出鞘,箭已上弦,火光映在箭頭上,顯得冰冷而肅殺。
“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這是王銘的第一反應,他的第二反應就是“洪門!”
“諸位這是幹嘛?抓罪犯嗎?”王銘並不懼怕,身體靠著欄杆,滿臉戲謔。
“那小子休狂!我們是洪門分部下屬黑甲軍!今天和你一同前來的那個女子現在所在何處?她是我們洪門的通緝的重犯!快點叫她出來伏法!”一個頭領模樣的大漢拔刀指著王銘說道。
“通緝?小蠻嗎?看來鬼牙說的沒錯,我給小蠻添大麻煩了啊!”王銘喃喃自語道,隨即衝下麵喊道,“嘿!那領頭的!那女孩犯得什麼罪過!你們通緝令拿來給我看看!”
那人也看出王銘不是好相與的,不想與他為敵,於是說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和她一路的,實話說給你聽,那女子乃是窮凶極惡之徒。她在青牛山內殺了俠義之士上青狂烈,以及其部署共三餘百人。至於通緝令,你可知道九天十地追殺令嗎!”
“哈哈哈,俠義之士?上青狂烈?哈哈哈,洪門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天下第一啊!”王銘笑的直不起腰,最後莞爾道,“九天十地追殺令嗎?小蠻還真成了女魔頭啊!”
那人見王銘存心調笑自己,也沒了耐性,怒道:“這小子一定是和那女魔頭一夥的,兄弟們不用留情,上麵隻吩咐活捉那女子,並未提及這小子,放箭!殺了他!”
“嗖嗖……”王銘見一陣箭雨襲來,也不驚慌,運起洪勁,施展出萬獸決中的遊蛇步法一一躲過。跳下樓去,化掌為爪,一頓餓虎撲食,便把那些弓箭手全都放倒,他下手有分寸,不敢把洪門得罪死了,倒是沒有殺人。
打著“擒賊先擒王”的心思,幾爪放倒幾個,就衝著那領頭的飛奔過去。那人見王銘過來,自然是拔刀就上,這人不光是栽贓人的本事非凡,手底下功夫也硬朗!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威,刀光閃過,王銘不願以手硬接,隻得退避。
那人卻得寸進尺,一招接著一招*得王銘連連後退,這人刀法雖然犀利,在王銘看來卻少了一份殺氣。也不和他糾纏,直接以力破巧,雙手布滿黑霧,就和那刀鋒來了個硬碰!
“咣當”一聲,那人大刀竟然被王銘劈做幾段,斷刀接口處鏽跡斑斑,這就是黑霧*的作用了。王銘得理不饒人,身形往前一縱,一掌印在那人胸前。他已是洪相境界,那人如何受到了他一掌,就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他倒也硬朗,渾身骨頭不知斷了幾根,竟還是掙紮著站起身,擦掉血跡,不服輸的看著王銘。
王銘讚了一聲好,剛待說什麼,麵門一陣勁風襲來,他伸手撥過去,卻隻是一片木屑。
緊跟著門外便進來一位軍中打扮的高大男子,這人麵目普通,臉上卻帶著剛毅。他剛進來,王銘就發現剛剛被他打得七散八落的士兵們又恢複了士氣,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眼神崇拜的看著那位剛剛進來的男子。
那人進來之後也不看王銘,瞥了一眼剛剛那個頭領厲聲喝道:“廢物!人家明顯手下留情,還被打成這德行,我那套奔雷刀法白傳給你了!”
這人不過二十餘歲,比那首領小很多,那首領被他訓斥,卻連忙低下頭,連聲說自己沒用。
這時李小蠻終於發現動靜,睡眼朦朧的走道二樓欄杆處,看見那麼多士兵也不害怕,打著哈欠說道:“小銘,怎麼了啊!”
王銘回頭溫柔一笑,柔聲道:“沒事,你去睡覺吧!待會就好了!”
“哦。”李小蠻答應一聲,竟然真的抱著小白回去睡了。這不是說她沒心沒肺,這個鎮子雖然也是偏遠,但也算是地處中原,在中原她李小蠻又怕誰,管你哪家惡少誰家公子,諸天殿可是大陸上頂尖的勢力。再說她知道王銘今非昔比,一身神功詭異莫測,所以才安心去睡覺。
那麵帶剛毅的男子見到李小蠻出來,眼中精光一閃,低聲說道:“這好大功勞,竟然憑空讓我得去!”手握刀柄,一身不響的往前走。
王銘往前麵走幾步,擋住了那男子去路。
“讓開!”
“我要不呢!”
“那女子是魔頭式的人物,我要抓她前去伏法!”
“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