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幾句話就直*問題核心,王銘笑了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任一法師為什麼和我們為難,好像我言語裏衝撞了法師;是一個自稱血影神君的人*走法師的,我那同伴也是被他帶走,好像要收為徒弟,至於我們的身份,山野草民而已。”
那中年人聽得“血影神君”四個字,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顯然對李伏羲十分忌憚,但是對王銘這番話明顯不相信,冷笑道:“是嗎?那麼能請你和我們回去一趟嗎?等到達摩院和我們閻羅殿派人來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有個交代,你說對嗎?”
說完又狠狠的捏了一下優優的手腕,把優優疼的都哭了出來,他卻沒一點憐憫,隻是冷冷的看著王銘。
王銘沉吟一會,像是考慮清楚了,剛要說什麼,突然無比害怕的看著中年身後,大呼道:“血影神君?!”
“怎麼可能?”中年剛回頭就發現自己上當了,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王銘已經到了他麵前,左手布滿黑霧,輕輕的拍了一下他抓著優優的手,他立刻覺得自己這隻手沒有了力氣,像是被什麼吸幹了氣力一樣!
天地萬物,無所不掠。黑霧*,縱橫天下。
王銘冷冷的指甲已經扼住他的喉嚨,讓他不敢妄動。
“放開我們大人!”士兵沒有絲毫的混亂,拉弓的拉弓,舉矛的舉矛,都冷冷的看著王銘。
“不愧是天子腳下,普通的士兵都這般素質!”王銘感歎一聲,卻不理他們,輕聲對中年人說道:“我指甲上有毒,任一都頭疼的毒,你想不想試試?”
他自然不想,此刻他已經沒了剛剛的淡然神態,緊張的說道:“你敢挾持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王銘冷冷一笑,讓已經嚇呆了的優優站到他後麵,不屑道:“我連任一那禿驢都敢惹,還怕你不成?”
這中年人咬牙道:“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姓言!”言是閻羅殿皇姓,就如姓李和姓朱在諸天殿和洪門的地位一樣。大多是龍頭能扯上點關係的,沒人願意惹!
王銘卻不懼他,狠聲道:“小爺管你姓鹽還是姓醋!我老婆剛剛跟人跑了,我心情很不好,你別激我!萬一小爺手一抖,給你脖子上紮四個眼,可不是好玩的!”
中年人果然不再說話,任何人老婆跟人跑了心情都不好,這種時候沒人傻到再觸他眉頭!
他不說話,王銘卻說話了,他大聲道:“給我備三匹好馬!在拿個五十萬洪票過來,記住,我洪票隻要天下商會的,另外在給我準備些食物。我知道你們都有一套,但是你們要是給我搞那些給馬下巴豆,給食物裏下毒的小動作,就別怪小爺給你們這位大人放放血了!”
士兵們還有些猶豫,王銘的手扼的更緊了,中年嚇得用沙啞嗓音的喊道:“馬航,快照他說的做,你想我死不成!”
一個統領打扮的大漢,向王銘拱手說道:“這位朋友千萬別傷了我們家大人,你要的東西我們現在去準備!”
王銘一點頭,又冷冷道:“你隻有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後我還沒有在城門口見到東西的話,說不得我隻有宰了他!閻羅殿下皆閻羅,小爺倒是久聞大名了,和各位“閻羅”討教討教也好!”
這大漢臉色一青,就去準備東西去了。王銘叫優優跟著自己,出門叫了輛馬車,挾持著這位“皇親國戚”坐上馬車,讓車夫往城門口去。車夫見王銘挾持著本城大的人物,本來不願意載他們,王銘一腳踢碎他幾根肋骨後,他就沒有“怨言”了。
王銘本來就不是好人,所以他在車上就一掌將這姓言的打成重傷,又一爪下去,讓他洪勁不能運行。習武之人,除非練的是外門功夫,不然洪勁不能運行,就和廢人一樣。王銘告訴他,這種毒隻有他能解,別人再厲害也解不了。
這話就是唬他了,王銘雖然能用黑霧*給他解毒,但是閻羅殿裏能解紫仙花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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