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過去拍了拍勻千劍的肩膀,讚賞的說道:“非常不錯,優優這丫頭什麼都不懂,你別理她,你自己琢磨的這套東西在實戰裏非常有用!”
說著接過勻千劍的青銅劍,仔細回想一遍,試著還原了他的劍招,王銘的作戰的經驗何其豐富,而且還有跟任一這樣的高手交手的經曆。
一眼看出問題所在,他舞了一遍,卻是優雅異常,停下來搖頭苦笑道:“我不懂劍,一點都不懂,但我能看出來,你這劍法唯一的缺點就是每招都留有後手。雖然不懂劍,但是我也知道你這樣要是和高手過招是大忌,要每劍都不留餘地的刺出去!”
“還有這個……”他說著又演示了幾招,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不知道比勻千劍的姿態瀟灑了多少倍,他自己卻搖頭苦笑道:“我終究不能模仿出你這劍法的精髓,不過我想你應該看明白了,我給你指正的就這麼幾招。”
王銘終究是從三不管那種地方出來的,任何武功到了他手裏,就會變得狠辣無比,不留餘地!
他給勻千劍指正了幾招也是這樣,要的就是“敵不死,我死!”的這種狠勁。
勻千劍又使勁的眨眨眼,說道:“可是我覺得……”
“你覺得這樣太過狠辣?”王銘突然冷冷的看著勻千劍,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有誰為你撐腰,你被人家宰了誰為你出頭?你不過是個又瘸又瞎,隻能左手使劍的蹩腳劍客!你這樣的還要給別人留餘地,那麼誰給你留餘地?”
這話說的過了,俗話說罵人不揭短,王銘句句都直隻別人短處,連優優也覺得自家公子這次真的說的過分了,悄悄的拉了拉王銘的衣袖。
王銘卻不管,隻是冷冷的看著勻千劍,勻千劍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左手拳頭攥的緊緊的,過了一會終於呼出一口氣,向王銘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師父的良苦用心,俺明白嘞?”
等他抬起頭來,眼中竟然噙滿淚水,他從小到大,到處都是受人家白眼,除了她娘把他當個寶,還有誰肯跟他費這唾沫星子?隻不過王銘和他娘不同的地方就是:她娘老是教他做人要厚道,吃點虧沒什麼;而王銘這一番話,則是教他做人要狠,才能在江湖上立足。
王銘歎了口氣,說道:“老話講,“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比你隻大個歲把歲的,做你哥算是富餘了,你既然拜在我門下,我沒什麼好教你的,劍法我更是一竅不通。我唯一能教你的,就是怎麼活下去,我生在三不管,那是一個你想象不出的地方,你也許覺得言州算是夠亂了,大路上都有人攔路搶劫。可是跟三不管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我從小在那長大,所以,我最大的本事就是生存!”
勻千劍又跪下行了一遍拜師禮,比上一次更加有誠意,王銘這次也為加阻止,勻千劍抬頭時,一臉堅毅:“求師傅教我!”
“因為什麼?你努力的活著的理由是什麼?”其實比勻千劍慘的人有很多,那些人也活著啊!可是那些人不像勻千劍一樣,渴望劍法如聖!
勻千劍抬起頭,一臉堅毅:“我有大仇未報,不共戴天之仇!”
王銘點點頭,不再問了,從此,勻千劍就是他王銘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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