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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還正在得意於自己的神不知鬼不覺。
我離開營帳,抓了一隻兔子剛剛吃飽,想起了大白那瘦弱萎靡的身子,就知道他一定好久沒有吃東西了,不得已隻好又抓了一隻。
我知道一隻兔子並不能喂飽大白,可是再大的動物我運不進去,所以隻好獵取小的了,誰叫他沒事長那麼大啊!
怕血腥味引來獵狗,我不得不用很多的藥草把兔子包裹上,而這些藥草也有治療止血的作用,大白身上的傷也很重的。
夜在冷風中過去,當太陽重新升起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潛入的準備。
軍隊都會出早操,所以我可以趁這個機會去看大白。
和上一次一樣,我很順利的便進入到營帳當中,營帳裏還是隻有大白。
我一進去大白就感應到了,看著我叼著一隻兔子,眼睛都綠了,看來是把這孩子餓壞了。
迅速把草藥拿開,把兔子往大白的眼前一推,便看著他狼吞虎咽起來。
我不敢在能看到的地方敷草藥,隻能簡單的塗抹在大白的腹部等被藏在身下的地方。剩下的草藥就等著大白吃完兔子給他吃了。
“嗷~”這邊我還沒敷完草藥,那邊已經吃完了。
我滿頭黑線,這人類把大白給餓成啥樣啊!
我把剩餘的草藥放到大白的跟前,開始不辭勞苦的把兔骨頭送出去,放到事先挖好的坑裏埋上。
一切都處理完了,營帳裏就剩下我和大白,我舔著大白身後的傷,本來這些都是動物自己做的事情,不過大白現在別說自己治療了,就是轉個頭都費事,所以隻好我來了。
不過這個大白,竟然還非常享受的閉上眼睛睡起覺來,我舔!我使勁舔!
人類的氣味比腳步聲更早的讓我察覺,大白也有了感覺,我急忙碰了碰大白的鼻頭,便轉頭離開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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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掀開營帳便看到了被拴在柱子上的大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今天的大白精神好了很多,而且營帳裏的血腥味好像濃鬱了很多。
路過大白,多倫多的眼睛瞥到了大白麵前的一灘血漬,白獅吃東西了?可是不是自己給的啊?
不由的把目光放在那個縫隙裏,難道是有人來送的?或者說有動物來送的?
到現在,多倫多可是徹底的有了興趣,雖然這個動物的行動是漏洞百出,但是不可否認的,這個動物非常聰明,而且好像和白獅感情很好,又這麼小,到底是什麼呢?
本來並不在意的多倫多這一回可是上了心,他想要看看這個幾次三番的闖進營帳的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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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裏我還不知道自己竟然留下了那麼多的破綻,還沾沾自喜自己是多麼的聰明。
就這樣,每當大帳沒人的時候,我便帶著食物和草藥進去,一發現有人便出來。
隨著大白身體漸漸恢複,我不得不一天幾次進入營帳,因為他需要的食物也越來越多。
而此時我毫不知情的是,多倫多越來越憤怒,他每一次想要抓住我,可是每一次都撲個空,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之輩,一個更殘忍的念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