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為嘛我現在不是狗!

低頭咬著自己的嘴唇,我疼得冷汗直流。

雖然已經抹過潤滑,但是獅子和人的體型本就相差非常大,所以大白還是沒有進去多少,隻進去了三分之一,就這三分之一也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我現在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像一塊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大白卻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試探的又往裏捅了捅,發現真的進不去了,才稍微撤了一下,然後接著使勁插了進來。

操!等我恢複的,看我不操爛你的獅子菊!

“好奇怪啊,竟然沒流血?”一句問話讓我回過頭來,正好看到那無恥的雷伯爵和大黑正蹲在我和大白交接的地方,目不轉睛的看著。

“MD,老子天賦異稟不行啊!”輸人不輸陣,怎麼能讓他們小看了去。

大黑詭異的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感覺特……淫*蕩……

“不過,你家的這個長得可真勇猛,毛色染的也很均勻!”伯爵一邊說著一邊想要伸手去摸大白。

丫的,你以為人獸了,就能隨便摸我家大白了?既然我有覺悟讓他上第二次,就有覺悟讓他永遠也上不了別人!

我剛想伸手阻止,大白那廝倒是識趣,直接一個獅吼,張著嘴威脅他,那神情明顯就是“你丫的要是敢摸,我就敢咬”!

伯爵訕訕的收回手,不甘心的摸了摸大黑的毛。

“不過我覺得他好像不如我家的阿布卡諾隆起不依!”說著還往大黑身上靠了靠。

我惡寒的打個冷戰,雞皮疙瘩滿地跑。

我詭異的看向大黑,原來伯爵那廝的姘頭全是你啊,原來你名字叫做阿布卡諾隆起不依啊!

大黑白了我一眼,好像明白我在想什麼似的。

我暗自偷笑,我算是明白了,起名字千萬不能起太長,不然叫*床都能叫成連續劇。

短暫的快樂並不能抹殺下麵的疼痛,本來我還指望著大黑和伯爵能讓我化疼痛為笑話,看來我是白日做夢了。

大白的舌頭在我的後脖頸流連不走,拄在腋下的前腿上的毛也讓此時倍加敏感的肌膚瘙癢難耐。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矯情的狗,現在也不是矯情的人。

也許對於人類,非同種族之間的交*配那是一種禁忌,但是在我來看,這些都是人類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作祟。

在我看來,交*配無外乎兩種作用,第一種為了繁衍後代,第二種為了聊以慰藉。

沒有第一種的束縛,那麼隻是第二種情況,我寧願被自己兄弟上,也不願意去和一些不認識的人或者獸接觸。

身下的疼痛和身上的酥麻讓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變成人以後,身上的毛都沒了,所以讓我的肌膚格外的敏感,這個時候的敏感卻讓我有種徘徊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感覺。

“你這樣真美!”伯爵眯著眼睛一邊看著我,一邊不自覺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麵。

大黑看了看大白,大白狠狠的瞪了一眼大黑,從喉嚨裏發出威脅的咕嚕聲,大黑撇撇嘴,走到伯爵的身後,伯爵很自然的抬起屁股,大黑一用力,便再次插了進去。

“啊~”伯爵的叫聲又讓我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想想我現在的遭遇,我甚至懷疑,伯爵是真的叫還是假裝有感覺。

“啊~那個納費南就是個□,到處找人插他,那個屁*眼早晚會被插爛,還想爬上陛下的床!他想得美!”伯爵一邊被插,一邊還不滿的叫囂著。

這丫的不會是不想做上麵的所以才那麼恨那個侯爵吧?

我說過我不是一個矯情的狗,既然咱都不在乎被插了,那麼至少在插的過程中要享受到吧!

我估計在動物界應該沒有所謂的情趣一說,所以咱隻能盡量自己找樂子,讓自己好受點了。

我半轉過身,用手推開大白。

大白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可能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