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會醒來望著桌上鏡子發現臉上滿是淤青,隱隱約約記得摔出板凳後,被六個男孩圍毆,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旁邊一男子與醫生交談片刻走到床邊。
“夕回,在零班別亂打架,隻有這個班級不會因打架受到懲罰。”
“你是?”
“我是零班班主任,李老師。醫生說你沒事,下午回宿舍休息休息,明天來上課。”
虞曦同樣因為剛才一板凳左臉擦破皮被包紮一番。這地方像是地獄,暴力司空見慣,不會有人懲罰或是阻止,另一方麵卻完全是天壤之別,那就是學習。課堂,作業,犯的一絲微小錯誤完全會被執行慘無人道的酷刑。之所以稱為‘零班’,這裏擁有全校最嚴格的體製,當然也有不輸4教的成績。隻是學生不大一樣,這裏幾乎為一切**集聚地,被逼下才會學習,他們每個人都希望逃離這個地方,但唯一可以橫量是否可以逃出的條件便是成績,個人排名賽中取得前150就可以逃離這裏。
夕回滿是怨氣,感覺這一切太過荒謬,這個光耀真的是個學校?在他眼裏更像封建帝國,自己就是最底層平民遭受剝削壓迫。小城12點鍾聲響起,蕩漾在這裏每一立方空氣。該到飯時,卻沒有食欲,夕回就這樣靜默呆著,思緒早已飛走像在醞釀什麼東西。
“夕回,沒事吧,怎麼成這樣了?”伍月滿是擔心從門外走進。
“我身子硬沒事。”
“還說沒事,哎,肯定沒吃飯吧,來我宿舍,我剛剛做好。”夕回哪有這心思?伍月怎肯罷休?拉著他就走。
桌子上擺著簡單兩道小菜,一個西紅柿炒雞蛋,另一個麻婆豆腐,兩雙筷子,兩碗米飯,好愜意。
“我也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嚐嚐吧。”伍月對著夕回幸福的笑了,這感覺宛如多年夫妻吃著粗茶淡飯。他僅僅吃了兩口就放下碗筷。
“我是被誤會才進入‘零班’你相信嗎?”
“當然相信了,你呀,要先衝出零班才能證明你的清白。”嘴上這麼說但伍月明白這麼做根本是太難太難,一個排名900+的學生衝進前150談何容易?至少要表現出輕鬆地樣子,讓他不會有太大壓力。飯後伍月收拾完東西去班裏,夕回聽從伍月的建議,拿起課本鑽研起來。
吳哲走到虞曦身旁。
“你打算在這裏呆多久?”
“跟你無關吧。”他的眼神始終沒有再在吳哲身上。
“你難道不知道米晴心裏很不好受嗎?”提到這個女孩,虞曦一愣,眼神無光。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他推開吳哲走出教室,滿腦都是那個女孩。同桌之情往往會升華致尚,他們就是這樣。兩個陌生人一同來到這個陌生環境,在命運驅使下,坐在一起。
“你好,我叫虞曦,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同桌了,要多多關照。”
“我,我叫米晴。”她是一個內向的女孩,像一盆冷水,總會澆他人一身水。虞曦相反,他像是火焰,對這個女同桌滔滔不絕。按常理說,火焰怎能去招惹冷水,畢竟最終會碰個粉身碎骨,他就是不信這個邪。窗外的枯樹已經長上新芽,生命輪回誕生奇跡之花。那個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