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指尖劃過囚夜腹部一路往下,探入衣中來到那處禁忌而隱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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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男子特有的麝香,原本莊嚴幽靜的寒冰殿內,染上了幾絲旖旎。囚夜的麵色微紅,別過臉去,避開陳若有如實質的目光。雖然沒有嚐過情愛之事,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屈居人下的一天,事後居然還生不起將那人挫骨揚灰的恨意。有的僅是心頭淡淡的尷尬。
陳若對二人更近一步的關係顯然接受良好,再怎麼說也是他占了便宜,他雖是自私薄情之人,但薄情並非無情,此時的囚夜從某種意義上講身心都已屬於他。隻要不是他先行背叛,陳若絕對可以做到不離不棄。身上的囚夜已經起來。衣袍散了一地,毫無顧忌的赤身站在陳若麵前,沒有來得及清理的液體順著大腿滑落。陳若眼色又暗沉下去,下身蠢蠢欲動。囚夜本著二人該做的都做了,看光也無所味的精神,就這樣站在陳若麵前,其實是想挽回一下自己在之前那場□□上展現出的生澀窘迫的形象,變現出自己男子的雄風。沒想到弄巧成拙,腿間流下的液體搞得他尷尬不已,僵在原地,進退不得。陳若做在寒冰椅上,饒有性質的欣賞著囚夜血眸中的種種變化。最終卻忍不住心軟起來,輕歎一口氣,起身來附上囚夜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故意加深呼吸,幾乎是咬著耳垂的低語:“雖然你這麼誘惑我,但還是留到下一次吧。”
囚夜被陳若弄的□□難耐,努力保持鎮定,臉上一派嚴肅,但通紅的耳根將他暴露的徹底。陳若適可而止,俯身撿起地上的衣袍披在囚夜的身上,聲音輕柔至極:“此處也沒有適合清洗的地方,委屈你忍一忍了?”
囚夜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十分性感:“側殿內自有靈泉,我自己去就好。”說完也飛快躲過陳若手中的腰束,徑直向側殿而去,速度極快,頗有股落荒而逃的意味,卻完全忘記自己本有神通,可以直至側殿。
這是害羞了麼。
陳若無奈的重新坐到寒冰椅上,低語道:“真可惜,本來還想留下自己的味道呢。”
不歸峰外,剛剛觀看天劫的人還未散去。耐心十足,想要一睹裏麵渡劫失敗者的真麵目,就算已經灰飛煙滅看看渡劫的地方也好。不是沒想過打破禁製入內。但弦葉幾人聯手都未有半分動搖,足以見渡劫之人修為之高,卻還是難過一死。眾人一邊驚歎天劫的威力,一邊為人間又死去一位修為高深的前輩惋惜。沒有一個人認為渡劫失敗之後,飛升者還有命在,也沒有人想過這禁製其實並非渡劫者所下。
弦葉站在最前方,神色難掩的焦慮:“這人選擇在我玉佛門中渡劫,伏魔仙境受到雷劫的影響,散開片刻,不知有多少居心不良之輩已經潛入玉佛門中,其餘各大派明麵上也有不少試探。偏偏我們自己都不知道這渡劫者究竟是誰,莫不是真的是聖葉師弟?”
沙葉蹲下身來,寬大的袖袍掃在地上,麵色憔悴不少語氣也沒有以往的輕快:“玉佛門中接二連三發生這樣的大事,我實在是應付不來了,掌門那個死老頭子關鍵的時候了無音訊。聖葉師弟也不知在不在這不歸峰中。”雖然言語之中盡是抱怨,但不難聽出他對掌門及聖葉的擔憂。
“這渡劫者應該不是聖葉師弟,他平日雖話不多說,但此等大事,應該不會對我們有所隱瞞才是。”歸葉斟酌片刻後開口說道。
“也是,但不知聖葉師弟此時身在何處,同這渡劫之人有沒有關係。若是渡劫之人已死,這禁製以吾等修為怕是無法打開了。不知要過多久,威力才會減弱。”弦葉轉身對著一幹弟子吩咐:“方才渡劫之時,門內伏魔仙境避開雷劫,消散片刻,此時門內極有可能有潛入之人。白飛,天淮,潛雲,你們三人分派各峰弟子尋查玉佛門內,一有異動立即回報,若是潛入者修為高深,爾等不可硬拚,保命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