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就是這樣,當它綻放的時候又開始慢慢枯萎,當夢支離破碎的時候它卻重生,或許這一切隻是開始...
顧晨有了這第一筆無息讚助,興奮的顧晨立馬打電話給林傑,以表示自己那種喜悅性的感謝,而林傑也隻是在電話中平淡的教他一些經驗店麵的一些小細節,包括如何裝修,如何采購必備物品,以及如何用低成本來操作這個店麵,這些東西對於顧晨來說非常重要,顧晨一一仔細的寫在記事本上,當然,林傑還會時不時的給顧晨潑點冷水,這也是林傑與顧晨之間的一種交流,顧晨也習慣了林傑對自己的那種潑冷水...
在長達兩個小時的談話後,顧晨小心翼翼的拿起這不易得來的七千元毛爺爺,生怕這錢好像會不翼而飛...
市區內的夏天炎熱之中還帶著汽車的那些尾氣,因為燥熱,顧晨的衣服基本上都被汗水打濕,但是這些對於顧晨來說並不能阻止他開店的信息,就算那死胖子不讚助自己,自己也要勇敢的闖下去...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顧晨又來到昨天去的那個店麵,店麵還是和昨天一樣空蕩蕩的,就是店門上門卻不見了昨天的那張泛黃的紙張,顧晨欣慰的笑了笑,心想“沒想到這個包租婆人真不錯,昨天過去才談了一小會,包租婆就將店麵給我留起來”
顧晨頓時拿起手機準備給包租婆打電話以表示一下感謝之意,電話剛要按出撥打鍵,卻發現原來包租婆從店麵的側門走了出來...
當包租婆看見顧晨過來,突然臉色有點青一陣白一陣的,當然,在喜悅之中,顧晨卻沒注意到包租婆這一點點的反常表現,而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五千塊錢,直接準備交給包租婆
包租婆看著錢,卻不敢去收,臉上有點為難也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對著顧晨說道“這,,這,,小夥子呀,有點對不起你呀,今天早上九點多,有一個年紀和你差不多的姑娘把我店麵租了,這不,剛才剛把店麵租賃合同拿走了...
顧晨一聽,心中頓時著急起來了,因為這條街上,就隻有這個店麵不需要轉讓費,這轉讓和租那可是兩種概念,轉讓的亂七八糟可是要多花好幾萬買一些沒有的東西,到時候仍在哪裏都不知道,而租店卻是直接找房東租用店麵,再說,就顧晨身上的這點小錢哪裏夠什麼吃轉讓的店麵,在這條街上,要麼就是快餐店理發店,就是那些什麼沒用的手機店,到時候不是離自己的理想十萬八千裏了...
當時這個店麵對於顧晨來說非常重要,這可是他創業的第一個門檻,如果這個門檻都越不過去的話,那還談什麼人生,談什麼理想,於是顧晨便繼續對包租婆勸說,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
難得一次的機會,到頭來卻是百忙一場,顧晨心中的有點難過,但是難過歸難過,顧晨也沒有去為難包租婆,便失望的走出這個和自己的內心一樣空蕩的店麵...
顧晨抱著一顆炙熱的心,在炎熱的夏天中漂泊,漸漸的卻感覺不到內心的**,也感覺不到一句真心的問候,很多次在那冰冷的眼神中失落,也很多次感受著失望的落寞,夢想在離自己遠去,而自己卻抱著理想在追趕,看著越行越遠的內心,卻隻能帶著理想去遺忘
汗水從額頭上滑落,顧晨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狼狽,可能命運之中自己可能沒有那個做老板的命吧,於是顧晨拖著有點麻木的身體走在最繁華的街道,又和昨天一樣,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身體一樣到處遊蕩
當顧晨走在街角最後的一家咖啡館,店內店員在忙碌的給顧客端著一杯杯冷飲,還記得那一刻顧晨看著他們,感覺到他們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快樂的樣子,自己卻為什麼不能像他們一樣呢?
於是顧晨走進了那家咖啡館,咖啡館內大部分是用外牆磚與防腐木裝修的,顧晨去年曾經在TJ打過一段時間工,是賣裝修材料的,顧晨看著這些雖然不貴的裝修,但是卻給了自己一種溫馨的感覺,其實這就是顧晨想要的那種感覺,有一家屬於自己的咖啡館,咖啡館內放著那些國外著名的那些“世界之最”專輯中的歌曲
其實顧晨要求也不高,隻要能夠這樣靜靜的生活,靜靜的工資就可以了,下班之後還能夠帶著自己養的牧羊犬,散步在市區寂靜的一個小公園,這就是顧晨的一個夢想
其實顧晨也知道,一家普通的咖啡館,如果一天想要回本的話,那必須一天內賣掉差不多二十四杯左右的咖啡,接下來的才能算賺點小錢,但是對於當時的顧晨,這樣的日子已經是最好的...
當時的顧晨留著一頭的長發,其實他喜歡像一些國內的搖滾歌手一樣紮個馬尾鞭,這樣會讓顧晨感覺到很有藝術的感覺
但是,現實中的顧晨卻是滿頭淩亂的頭發,劉海蓋過了眉毛,基本上都快把眼睛覆蓋了,這樣的形象,卻和搖滾歌手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一個是留著小山羊胡,帶鏡麵比較大的眼睛,讓人一看之下就會覺得這個人,不是歌手就是作家,而顧晨這個形象卻有點像工地裏偷懶跑出來的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