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阿拉爾和Baby匆匆地分手,從此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不是沒有聯係過,是她再也沒有使用過她的QQ了,所以她就像石沉大海、沒有了一點點的消息……
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她過得好嗎?她找到了她心中的白馬王子了嗎?”我經常莫名其妙地會問自己。
光陰如箭日月如梭就這樣兩年過去了,二〇〇七年六月的一天,公司因為有批產品在上海出了點質量問題,就派我到上海去出差。
到了上海一看,我才知道什麼是高樓,什麼是寬敞的大馬路。初到上海覺得什麼都新鮮,什麼都新奇。我匆匆忙忙地處理完公司那批產品的問題,就要準備回家了。
這時我接到公司常住上海代表趙正串的一個電話,他說找我還有點事情要說,我問他什麼事情他也沒有在電話裏告訴我,隻是說見麵再說。我就按照他所說的地址找到了他“萬惡老弟呀!來上海一趟不容易啊……走,今天晚上我請客!咱哥們兒出去好好玩玩……”趙正串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說道。“不好吧!……”我心裏有點發虛,我知道這上海灘的消費水平是很高的。隨便玩玩我一個月的工作都不夠,還什麼好好玩噢!趙正串好像看出了我心中的無奈,就微笑著說:“是不是看不起哥哥了?我說過我請客,又不要你掏一分錢。走吧!”趙正串說著就把我生拉活扯地拽上了車。
我被趙正串稀裏糊塗地拉到了一個燈光暗淡的酒吧裏,平時在家裏看電視的時候最不喜歡聽什麼鋼琴獨奏什麼的了。奇怪了!今天在酒吧裏聽到這鋼琴聲覺得好舒服,好好聽,有一種令人神清氣爽的感覺。入座後,趙正串就叫了一瓶XO過來,好乖乖!在家裏這瓶XO的價錢可以讓我全家生活一個月了。我愣愣地看著那瓶XO出神!“哥們兒想什麼呢?還想喝點什麼呢?想喝什麼就盡管說……”
“噢!夠了,夠了!讓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哎!說什麼呢,我們不是哥們兒嗎?盡管喝,喝好以後我再帶你出去瀟灑瀟灑!爽爽去……”趙正串一臉淫笑著說著,然後舉起酒杯:“Toastafriend!”“嗯!Toastafriend!”我也不懂他在說什麼鳥語,隻是隨聲附和著一張口把高腳杯裏麵的洋酒一飲而盡!“哈喀喀……”一股奇怪的辣味直刺喉嚨,嗆得我不停地咳嗽起來,這洋酒原來這麼難喝……
“哎!沒事。習慣了就好了!快快喝完了還有活動呢……”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喝的臉上紅霞飛!不一會兒工夫我們就把一瓶XO喝完了。
從酒吧裏出來以後,我感覺頭有點暈暈的:“我回去睡覺去了,你自己去玩吧!謝謝你的盛情款待……”我準備告別趙正串回招待所睡覺去。趙正串卻拉住我的手說道:“節目才剛剛開始呢,走什麼走?來來來……”我又被拉進了的士裏,就這樣我們又來到了上海閘北區中山北路,在那裏有個三星級的酒店。趙正串為我開了一間標準A房間,我們被服務員帶到房間後,趙正串就對著我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說道:“哥們兒!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哎呀!別亂來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吧。”“少正經了,等我噢!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嘿嘿……”趙正串一臉淫笑地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