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山忙說:“隻要你能幫我找到寶貝,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空空說:“第一,我們要出入自由。”
金如山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幾個金腰牌說:“拿著這個,誰也不會攔你們了。”
空空又說了第二個要求:“我們可以和府上的任何人交談。”
金如山說:“當然!當然!”
空空說:“那好!您忙去吧!”
金如山說:“那就勞煩空空大師了!”
在屋裏坐了一會兒,無怨便對空空說:“既然你答應了,咱們就開始吧!”
空空問:“開始什麼?”
無怨說:“查查看這附近有哪些能飛簷走壁、穿房越脊的江洋大盜啊!”
無悔附和道:“對!咱們快走吧!找大爺大媽們問問,或許能得到些線索。”
空空搖了搖頭,說:“未必是江洋大盜,俗話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無怨說:“你懷疑是內盜?”
這邊正說著內盜的事,那邊管家賈狗已悄悄走進大廳,畢恭畢敬地對金如山說:“老爺,有一件事情,小的不知當說不當說?”
金如山心裏煩,便心不在焉地問:“什麼事啊?”
賈狗小聲說:“昨天夜裏,好像二更時分,小的起來上廁所,看見廚子孫大奎躡手躡腳地從您書房走過……”
金如山不以為然地說:“人家走路,你管那麼多幹嗎?”
賈狗說:“可他鬼鬼祟祟,行跡可疑,好像懷裏還藏著什麼東西。”
金如山一聽“藏東西”幾個字,便“騰”地站起來,說:“你怎麼不早說?快把他叫來!”
“是!”賈狗很快便把孫大奎喊來了。
金如山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問:“老夫待你如何?”
孫大奎忙說:“恩重如山啊!小的就算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老爺的恩情。”
金如山怒問:“那你為何偷我東西?”
孫大奎感到莫名其妙,問:“偷東西?偷什麼東西?”
金如山質問道:“昨天夜裏,你去我書房幹什麼?”
孫大奎忙說:“我沒進您書房啊!”
“有人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從我書房走過。”金如山說。
孫大奎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說:“小的昨晚是去少爺房間收拾東西,怕把您吵醒了,經過書房時就躡手躡腳的,可我沒進書房,更沒偷東西啊!”
金如山更生氣了:“都有人看見你當時懷裏揣著東西,你還不承認?”
孫大奎支支吾吾地說:“我,我……”
金如山急了:“說呀!把我的寶貝藏哪兒了?”
孫大奎一聽,瞪大了眼睛說:“我沒拿您的寶貝啊!”金如山氣得胡子直抖:“不肯說實話是吧?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他轉過身喊道:“賈管家!家法伺候!”
賈狗拱手道:“是!”
孫大奎屈膝跪下,說:“老爺,小的真的冤枉啊!”
金如山怒道:“拉下去,給老夫打!”
陣陣慘叫聲從金府的一間空屋子裏傳出來。
無怨說:“這是誰啊?好可憐啊!”
空空說:“看看去!”
無悔攔住他說:“這不管怎麼說,都是人家家裏的事,咱們插手合適嗎?”
空空說:“我依稀聽見被打的人在喊,說他沒拿,很可能跟那事有關。老施主既然已經允許我們在這裏自由出入,咱們當然可以去看,也應該去看。”
無悔不再說什麼了。他們趕過去時,看見一個年輕的家仆正拿著棍子在打一個老家仆,老人已經遍體鱗傷。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蹺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勸道:“你就趕快招了吧!不然要受多少罪呀!”
被打的老家仆說:“賈管家,我什麼也沒偷,你叫我招什麼呀?”
賈管家惡狠狠地說:“還嘴硬,打!”
空空他們看不下去了,轉身去找金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