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錢有資本做些買賣,總比每看別人眼色要好。

“對,你爸來不及多,就讓你去見他,我這輩子從來沒見他在馬拉鬆之外的事這麼認真過。”李田咂舌認真點頭道。

“好!我明忙完一單,後就去見,完全k!”秦寺沒啥可的了:“喝!為了我們過上牛逼哄哄賺錢的生活!”

這麼一總感覺已經沒跑了,父女倆對視一眼,皆是被秦寺的粗神經樂觀感染,緊繃兩年的眉宇也安放下來一些。

又擼了兩盤串,叫了一箱中燕,一副今是最後一貧窮的樣子:“喝!”

藥酒和啤酒混著喝,醉的自然比較快,不一會秦寺就想吐,去路邊的公交站印著環千島湖比賽的廣告牌嘔吐,廣告牌上的推廣大使陳江是陳銘的父親,新首富被吐成了螺螄粉人,這父子倆今真是花式被秦寺虐。

好久沒喝胃酸都快吐出來,可酒品比較好,沒有發酒瘋,回去趴在桌上就開始喝淩晨的白開水。

桌子對麵的李田開心的直樂,但畢竟喝的酒比較多,還沒發蒙。

李月知道父親的酒品,再醉都能找到回家的路,所以拍拍秦寺的腦袋:“喂!你家在哪!我送你回!”

秦寺蒙蔽的抬起頭,嘻嘻哈哈道:“我不知道嘿嘿。”關鍵是真的不知道集裝箱的準確地名。

“真煩人,就這酒量還出來喝悶酒。”李月雙頰微紅,也有些上頭,但畢竟喝的最少,還有心力處理酒後事。

她先把老爹扔進出租車裏,再自己付好車費買了酒局的單,過來拉起秦寺的耳朵,一想他在車上對自己做的事心裏就麻癢麻癢的。

“臭流氓,做了還不承認!”氣不打一出來,一腳揣在秦寺大腿。

畢竟收著力,秦寺身子微慌,以為地震了驚醒一下,重新趴著睡。

手機哐當掉出來,李月見是蘋果手機忙撿起來,一番檢查才發現是雙卡雙待的,有種又被騙了的感覺,惱怒的砸在地,地板都快裂一條縫。

對,打電話問他媽家在哪!

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擾阿姨睡覺了

這麼想著李月打開手機,見果然連個密碼都沒設。

可一打開,就是一個奇怪的頁麵。

李月細看,忽的麵紅耳赤,竟然是壹佰酒店的訂房單!

心意亂,手一軟,手機啪嗒掉在地上,這個老手

方才和自己不知家在哪,弄得自己還挺心疼,原來是已經訂好了酒店,還是一百塊的!

再聯想他一臉懵逼的否認車上狼了自己,那澄澈的眼睛又不會騙人,開房的事實又擺在眼前,他總不能自己窮困潦倒還每住酒店吧!

怎麼辦?

拒絕這個人麵獸心的東西!?

還是

夜色已晚,孤男寡女。

“喂,別裝了,不就想晚上和我睡嗎?趴在這能睡誰?”李月被這一人渣行為反倒是撩到腿軟,因為窮,所以早早步入社會,因為弟弟,早早看透社會,每都有各式各樣的男人花式展現自己的優點和套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的套路這麼爛,一想到反正在車上已經差不多了,沒做完還有些不痛快!

坐下又喝了口鴻茅藥酒,緩緩心力。

“哈呼哈呼”去機場前咬牙肉疼訂完酒店房的秦寺睡個半死

“好,你要繼續裝是吧看姐姐今晚不弄死你。”李月舌舔粉唇,輕鬆背過一百二十斤的八尺大漢,打開導航!如一個戰士般背負酒店戰場!

螺螄粉老板看著那身板無比堅定,有些茫然的思索要不要報警,而後搖搖頭,點起一根煙:“還是第一次見美女撿男屍去酒店,我服。”

而秦寺錢包裏的一百元毛先生,也隨著李月的誤會帶著微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