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已經打電話預約過,所以門口的警察陰森著臉放行,哪怕帶著一個真爛漫的美女,也不影響他秦家人在常人心中的惡劣地位。
秦寺對這位父親不熟,從到大都沒有一次成立的對話,最多就是他在晨跑,自己宿醉醒來,他”保姆給做好了醒酒湯
”
以前秦寺會羨慕其他愣頭富二代朋友,每十點十一點,最差一兩點打電話父母,而自己爹媽對自己有些過分放心,屬於一種險些“忽視”的範疇。
不過也正因此才培養出性子涼薄的自己,沒那麼熱絡,過的也不會太複雜,所以絕對沒有過怨恨。
因為愛都是相對的,他們對秦寺放心,秦寺也不會擔心他在監獄被GAY。
現如今的監獄沒有電影裏看起來那麼可怕,往來的獄警都挺和睦的,很符合國家的價值觀,一手保溫杯,一手警棍,頤養年的既視感。
秦寺在家屬等待室等候通知,一進去,發現社區早餐店的老奶奶也在,驚訝的忙坐近一些,問道:“奶奶,您家人”
宋伊雪念叨了半路的好吃饅頭的主人忽然出現,也乖乖的道:“奶奶好。”
老奶奶在那條街賣了幾十年早餐,極少盈利,歲月和磨難都寫進她的皺紋溝壑裏,談吐之間也僅剩溫暖純良:“我兒子早年被人陷害,我又不懂法律,就隻能讓他受著冤屈不過好的是,過一個周就出獄了,我怕到時候生分,所以趕緊來看看”
“嗯,奶奶,出獄了讓大叔找份工作,以後您就享清福了。”秦寺安慰道。
被人陷害是一種不服法的法,但純良之言不能擅自揣測,隻能以旁觀的視角,最多一聲一切都會好。
這時獄警進來,喊道:“薑猛家屬。”
正和秦寺話的老奶奶忙站起來:“唉,是我,馬上來。”然後立馬和秦寺:“秦,等你叔叔出獄了,請你吃飯哈。”
“K”。秦寺做了一個K的手勢,老奶奶也很酷炫的回了一個,然後就趕忙去見兒子了,那駝背的身影,得有多期盼兒子出獄的那一。
“你爸爸是什麼樣的人?”宋依雪好奇寶寶似的問道。
“不知道。”秦寺很白眼狼的回,然後打了一個瞌睡。
但因為是實話所以無法辯駁,宋依雪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沒過多久,獄警進來,略微陰沉著臉道:“秦良素家人。”
“在!”秦寺和上學時報道一樣站起來,麵帶善良市民的微笑。
獄警故意找茬道:“這裏是監獄,嚴肅一點!”
“哦。”秦寺涼薄的回一聲,明明是聽話的反應,但莫名讓人更加不爽。
獄警無處發威,隻能哼一聲了表不爽。
這年頭見犯人已經不用隔著玻璃,這反而讓秦寺進去之後尷尬,坐下之後,心裏和流汗一樣有些難受。
宋依雪或許是察覺到秦寺的不自在,稍微坐的離他近了一些,想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起。
或許是在對待家人方麵,都不是那種十分擅長的人,才可以在此刻感同身受。
淤泥一般的幾分鍾過去,門開了。
和想象中滿臉胡渣的邋遢樣子不同,秦素良看起來和最後一麵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