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仇,死東西你別跑!”一聲尖細的女聲從河陽的一處小型青樓中傳出來,紅衣坊的諸多姑娘與賓客們都對此貌似習以為常,甚至還有些常來此處的熟客,無不在感慨:“這寧姑娘自從生了孩子以後,雌威見漲.....”說吧咂咂嘴,仿佛還在回憶過去那位寧姑娘的風情。
想這紅衣坊的寧香姑娘,十年前也是此間紅牌,在坊間也是頗有豔名的歌姬。也許是天生的基因遺傳的好,連帶寧雨仇都出落的十分標誌,雖然年紀尚幼,卻已經被不少人惦記上了,也難怪每次寧香對自己的女兒管教的這麼嚴格。
話說這位寧香姑娘,倒是個敢愛敢恨的風塵奇女子。是十年前紅衣坊的門口,有個窮書生病倒了,當時正值年華正茂的寧香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與這書生居然互許終身。於是一個薄情的故事就有了這麼一個看似很美好的開頭。故事說到這裏,相信大家已經猜中了結局了。那個正從紅衣坊快步跑出的孩子,正是寧香與書生結合的後代。
寧雨仇快步衝出了院子,頭也不回的一頭紮進了街上的人群中,任憑身後老娘如何把他們寧家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
寧雨仇喘的跟一條將死的狗一樣,一手扶牆的如風箱似的喘息著。年紀幼小,卻已經見出麗色的容貌,紅撲撲的分外可愛。片刻後,寧雨仇恢複了不少,仰頭看著河陽上空的幾朵雲彩,年僅九歲的臉上居然又悲憤之色湧現:“啊!----!”一聲童稚的長嚎,似哭非哭,仿佛有無數的鬱鬱都在其中,街上的人對這種奇景大多隻是看了一眼,然後就去各忙的了。當然,任誰在一個月內看了無數遍後仍覺的驚奇新鮮的,那不是當事人有問題就是看的人有問題。
“我寧雨仇堂堂一介頂天立地的二十一世紀技術宅,你居然把我送到這麼一個沒有朝代的世界來,賊老天,你還我老二,還我宅男人生!”
“想想那寧香也是個可憐人,出身不好不說,遇到個負心漢生個孩子也是個癡傻的,整天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哎!”眾人中有知道其中關節的,總是不免感歎一番命運的無常。
悲憤中的寧雨仇一聽這話,立刻紅著眼睛要上去幹架,張牙舞爪:“那個老頭,你說誰是SB?”聲聲童稚,卻出口成髒。眾人紛紛搖頭不已,暗道勾欄出生,也就如此了。
正衝動間,一隻素手搭了過來,在寧雨仇的肩頭輕輕一捏,一道清涼氣息由肩至胸,眨眼遊走全身。寧雨仇隻感覺心頭一震,滿腔的怒火在刹那間不知不覺的冷卻了下來,心情在這神奇的力量之下莫名的平複了許多。隻覺那清涼氣息猶如三九伏天的冰鎮酸梅湯,叫人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了。幾乎就忍不住的呻吟出來。而就在寧雨仇幾乎就要淪陷
在這突如其來的快感的時候,耳邊有一道低淺柔細的聲音響起:“資質絕好,媚相天成。瓶兒,你可想要個師妹?”
不知何時,喧鬧的人群忽然靜了下來,寧雨仇回頭看去,隻見到一位紫衣摸樣的妙齡女子,那一身華貴的紫衣神秘不失誘惑,將她一身絕好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瞧她那一舉一動的風情身姿,明明是妖嬈媚視無比,但卻叫人生不出銀邪念頭,反而心生遠觀的心態。真把人迷的是目眩神迷,也難怪街上人群這般的安靜了。
如果說這女人身上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寧雨仇想大概就是他臉上蒙著的那一層麵紗了。那秋水一般的眸子注視下,寧雨仇不自覺的心頭一跳,不大自然的感覺,別開了她目光的探視。
“小家夥,莫不是害羞了?”一隻小手放到了寧雨仇的頭頂,寵物似的撫弄了幾下,明明就是件很踐踏他男性尊嚴的事情,但不知為什麼他卻受之有幸,仿佛是上了癮似的。
於是乎,一場光天化日之下的拐賣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展開了,當事人寧雨仇一副三魂沒了七魄的樣子,一路隨著這個神秘而又美麗的女子一路進了一家客棧。等到雙雙踏入房中時他才豁然驚醒。一時間為自己的舉動感到羞燥不已。
“自己這是怎麼了....”
宅男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美女,紫衣女人美則美矣,勝過了前世無數明星,但是也不至於叫一個正常人這樣的神魂顛倒,失魂落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