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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二姨就帶著二妹娘和小四坐著馬車去了市裏。那個市叫呼和浩特。老崔是南方人,生得儒雅,長得比一般南方人高。50出頭的年紀,三年前老婆死了,也沒留下一兒半女的。聽說是跟著部隊到的內蒙。不知道在部隊犯了什麼過錯被部隊開除了,在市裏開個書店,也能養家糊口。這時小舞的原話。
兩人見麵後,老崔說“大妹子,我就開門見山了,我也一把年紀了,無兒無女的,也不圖個啥,我也就是老來找個伴,相互照應照應。你這孩子一大堆,不能全指望我養活,小的我養了,但大的兩個不能指望我。”二妹娘點點頭。“這就好了,那就說定了啊”二姨笑道。老崔也點點頭。“她姨,我就住下了,你給大和三兒帶個話。就說老崔的原話。”“誒!好嘞!”老崔很高興,帶著大家到市裏下了館子,吃過飯,二姨就回了,二妹娘就和老崔回了呼和浩特的家。就這樣嫁過來了。當晚,老崔兩個人幹材烈火,翻雲覆雨。二妹娘突然覺得嫁過來似乎不是件壞事。日子一天天過著,老崔對二妹娘很好,很溫柔。給家裏也添置的不少東西,給老四也置辦了新衣裳。過得就像一家人。
可是日子久了,二妹娘發現這個男人在做愛的時候總喜歡掐自己,打自己,有一次甚至用手卡住了自己的喉嚨,那種窒息的感覺,仿佛生命都在流逝,她一把推開了男人。幾天都不和他同房。
二妹娘的耳朵是有點背,這幾天晚上覺得床在搖晃,似乎還有喘息和**。可是夜深了二妹娘實在不想起床。天又似乎聽到了什麼,二妹娘想起床小便,迷迷糊糊醒來看見身邊男人光著身子,男人的旁邊還躺著個赤裸的女人,她呆住了,委屈的淚水直往肚子裏咽。男人似乎察覺了。老崔驚醒的坐起來,一推旁邊的女人,喊道“快走。”女人極不情願的起床,轉頭看見黑暗中坐起的兩個人,迅速拿起衣服,奪門而出。深夜裏留下清脆的關門聲“砰~~”老崔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二妹娘又倒在床上,合眼睡去。這時老四起床上廁所的聲音清晰可見。旁邊的男人鼾聲再起。二妹娘失眠了。
此後,誰也沒有提起那晚的事情。但是二妹娘還是能在深夜隱約聽到**和喘息,她隻能選擇假裝睡覺。能怎麼辦呢,沒有了這個男人,她怎麼活,怎麼把四兒帶大?很多事情由不得她選擇,就像改嫁。
冬去春來,二妹娘和老四就在老崔家過了個簡簡單單的年。期間老三和老二都來過一次,二妹娘沒有回村裏。
一直沒有大和三兒的消息,可是想什麼什麼就來了。三兒來了。“娘,大哥要娶媳婦兒了,我接您回去看看。”克鵬看看母親,轉過臉來對老崔說:“這是我叔吧,叔好。”老崔嗯了一聲表示知道。老崔生怕這個孩子賴上他,到了要結婚的年齡,自己是萬不能給他張羅的。不值得。克鵬見老崔不知聲,心裏也清楚了。二姨回去就和他說了老崔的想法,他本也沒打算靠這個老男人活著,但是一想大哥把自己家的唯一的房子占了,自己也沒有姐姐可以再換彩禮了。種地自己不是好手,再說了家裏那點地大哥種了都不夠。幹其他營生吧,一沒技術,二沒本錢。自己還是得在老娘這想想辦法。二妹娘見男人不吭聲,孩子是自己的,總是舍不得讓他就這麼回去,小聲說道:“今天就住下吧,我明天和你回去看看。”老崔嘴吧動了一下,終究沒說話。
夜裏,家裏安靜的很,聽不到喘息和**,但二妹娘失眠了。第二天早晨,二妹娘帶著老三老四,坐上了回鎮上的班車。她很想讓男人和她一起回去,但是又怕村裏人說閑話,男人送她們出門時隻說了一句“早點回”。
回到村裏,老大張羅了幾桌酒席,請了些親戚,新媳婦今天也很漂亮。幾個親戚跑過來問道:“二妹恭喜啊,老大的新媳婦很漂亮,多少日子沒見了,你上哪去了。”二妹娘支支吾吾的兌付過去了。酒過三巡,幾個不開眼的開始數落起老大來:“額說大啊,聽說你結婚把你娘你弟都趕出去了,有這事不?”克林略帶醉意的說:“哪能啊,額老娘帶著弟弟們改嫁了。老娘要嫁人我有什麼辦法。”“不能啊,二妹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你娶媳婦,她熬成婆,是享清福的時候了,怎地改嫁了,不是你逼得嗎?”親戚不解道。“額還想生孩子了讓老娘幫忙帶帶呢,怎會逼她改嫁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額管他呢!”老大沒好氣的說。這時親戚們紛紛的向二妹娘投來異樣的目光。“立了多年的貞潔牌坊倒了”村裏的一個老學究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