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上，何為下？”一個聲音輕輕響起。
範否眼看一把飛劍自頭頂上方，對著自己的百會穴刺來。
“堅盾”範否對著空中甩出一張符籙，然後右手一伸出現一把三尺長劍。
預想中的碰撞沒有出現。
“啊”，一柄飛劍自範否的左腳腳麵刺出，範否發出一聲慘叫，血花飛濺。當範否堅持不住時，飛濺消失了。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再次輕輕響起。
範否看到腳下是那柄懸浮的飛劍突然想自己刺來，本能的反應，範否彈身而起，想要躲過那柄飛劍的穿刺。
“啊”範否不敢相信的看著左肩肩井插著一柄飛劍。
難道這片空間是顛倒的，上即為下，下即為上？範否猜測。強忍住止住了血。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第三次響起。
頭頂的飛劍對著範否頭部刺來，範否向左一傾斜，驟然提起自己的右腳。
“啊”範否憤怒的看著右肩肩井插著一柄飛劍。“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次怎麼沒有顛倒？”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第四次響起。
腳下懸浮的那柄飛劍對著自己刺來。範否掙紮了一下，抬起了自己的右腳。
“啊”看著右肩肩井再次被刺穿。“我靠！”範否一聲咆哮。
然而這一切還沒有完，那個該千刀萬剮的聲音，並沒有放過範否。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第五次響起。
範否發現六柄飛劍都想外拉伸了一些，似乎下一步就要把他亂劍刺穿。
大驚，範否臉色慘白，立刻調動自己的界力，向一側橫移了十丈。當範否鬆了一口氣時，周身突然一疼。六把飛劍從不同的角度插進範否的身體。
雖然每一柄飛劍都那麼的小巧，可實實在在的入肉三分。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第六次響起。
範否極盡自己所能，感知所有的飛劍刺來的方向，刺來的角度，刺來的速度。
………………
眼睛根本不夠用，已經血肉模糊的範否放棄了對自己視覺的信賴，閉上了雙眼。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第十八次響起。
範否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意念大盛，發出監控四周。
飛劍時隱時現，一明一暗，不斷在範否意識中出現，也不斷在範否意識中消失。根本無法鎖定，更談不上躲閃。結果是，“啊”又一次的慘叫。
範否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範否逐漸恢複了意識，精力也恢複了不少。
“何為上，何為下？”那個聲音像魔咒一樣，不知道是第幾次響起。
範否疲於應付的意識逐漸無法適應，於是範否將自己的界力、魂魄之力慢慢的糅合在一起，附著在每一柄飛劍之上，飛劍現，範否的意念現；飛劍穿梭虛空，範否的界力跟著穿梭虛空。
就這樣，被刺的次數越來越少。
五次！
四次！
三次！
二次！
一次！
“何為上，何為下？”聲音不知疲倦的再次響起。
飛劍一動，範否立即消失了，下一刻，範否出現在原地，左手中緊握著六把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