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妙歌一病了,長樂訪就算完了?”南宮煜璽當然不會以為事實的真相就是如此的,那肯定是由於獨孤泓月接手的事。
說來說去,那個妙歌也是個很會看眼色的人,她有追隨的主子,她不認同獨孤泓月,當然就病給他看了。
“我以前真是沒想到東宮的情況也這麼複雜,還以為東宮與獨孤家必然是聯係得很緊密,獨孤泓月就是南宮紫烈的代言,不過這次的事情也讓我們知道,東宮與獨孤家並不是密不可分的,南宮紫烈最倚重的也並不是獨孤泓月。或許我們可以做做文章。”
拓拔震熙給南宮煜璽拋拋眼色。
“所以呢,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想辦法分開他們兩家啊,給他們製造更多的矛盾……,獨孤千儀受傷,就是送給我們的最好的機會了。對了,那個東宮的婢女,紫影,聽說南宮紫烈隻是把她關起來對吧,沒有處理?”
一個婢女,無論是何種緣由讓獨孤家的小姐受傷都是打殺了事,怎麼隻是關起來?
這其中大有文章啊。
看來拓拔震熙對紫影的了解並不是那麼深,南宮煜璽想著他要不要說,還是不要說了……,雖然那個女人不領他的情,但他也不會落井下石。
“東宮的事情我是不知道太多,如今軍中的事務都要煩死了,沒空理東宮那麼多事情。”
“怎麼能不理啊,煜王,你的最大勁敵可就是東宮了啊……”至於南宮明淵,那根本不是根菜,如今留著他也隻是在平衡南朝的格局而己。
如果南宮明淵被扳倒了那麼煜王府與東宮,馬上就會對峙起來。
“震熙,我知道你們將軍府和我母妃,你們是怎麼想的,可是如果父皇沒有那個心思,我們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徙勞的。”
亂臣賊子什麼的,他實在不屑當。
“煜王,你如果什麼都不做,你怎麼知道陛下不會改變主意?或者在他的心中,東宮也並不是最好的選擇呢,是不是?如果讓他看到你的實力,才華,遠遠在太子之上,他會不會改變了主意?”
“我目前隻想安然。留在皇城,是希望可以好好陪母妃一段時間,畢竟我離開家太久了,否則我早就請命回去景洲了……”那裏是他的封地。
“安然,隻有自己站在最高峰,煜王,你和我們將軍府才可以安然,否則……,逸宸你不會真的相信南宮紫烈變了吧,小時候他可是……”
經常欺負人,包括他和南宮煜璽,就是南宮紫烈欺負的對象。
江山易改,本性難易,南宮紫烈其實沒有什麼容人之量的,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裝的。
“……”南宮煜璽沉默,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知道其實拓拔震熙說的也沒有錯到那裏去,指望別人心懷寬大,包容,永遠都是被動的。
“震熙,我們去打獵吧。”南宮煜璽這幾天悶在府裏處理公務有些煩了,想去玩些刺激的。而打獵,是很好的活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