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娶了拓拔麗心就等於煜王府與拓拔家更緊密聯合了,於他而言有諸多如處,但畢竟這都是需要父皇點頭的。
如果父皇並沒有易儲的想法,那麼關於這樁親事便會思慮再思慮,反正不可能順利的。
等太子將來登基後,拓拔麗心的命運隻怕也就是入宮了……
別無他途。
“煜王,怎麼樣?太子可喜歡東方先生的字貼?”
拓拔震熙果然是為了這件事情上門的。
“很喜歡。”
南宮煜璽也是真心感謝拓拔家為他準備了這件得太子心悅的禮物。
“太子的生辰……他在哪裏招待你們?”
“側廳吧。怎麼了?”
南宮煜璽奇怪地看著拓拔震熙……
“側廳?那裏的氣溫怎麼樣?”
“氣溫?”
“正常嗎,過於暖和還是怎麼樣?”
“震熙,你到底要說什麼,不妨直說。”
南宮煜璽真是被他搞糊塗了。
“如今是入冬了。太子小時候中過寒毒,這個寒毒發作的時候可真要命,太子的狂妄之症據說就來自於早年的寒毒。尤其是冬天,對太子的病情甚是影響,聽說他的東宮有一個暖房,隻要冬天一到,他就待在暖房裏的。暖房的氣溫可是堪比春天,暖哄哄的,不知道是不是太子的寒毒根本沒有解,還是怎麼的,也不知道他的狂妄之症……”
南宮煜璽想起了,母妃也跟自己說過一次太子的狂妄之症。
“太子最後一次病發是什麼時候?”
“十歲那年。你忘了嗎,那次太子發作起來差點把你掐死。”
“我沒忘……”
他和太子本來因為一點小事吵嘴,南宮紫烈少時的性情是很激憤的,因為他是太子,所以他一直相讓,但是那天南宮紫烈很古怪,無論他怎麼相讓,南宮紫烈就是步步相迫,最後甚至麵目猙獰的向他伸出手,他從小習武,多少有點武功底子,但是南宮紫烈那一刻似乎力大無窮,要將他掐死,如果不是宮人及時救援,他想那次就被太子掐死了。
雅貴妃趕到後看到他脖子間的掐痕很生氣,於是就借助拓拔家,策動百官,聯命上書廢太子的奏章,說太子有狂妄之症,發作起來隨時都會取人性命,連自己的情緒都控製不住,不配當南朝的諸君……
那場風波持續了有半個月,後來是獨孤家一手壓下來了。
獨孤家從外麵找了個名醫,說是治好了太子的病。
那次之後,獨孤家策動了多出事,令南宮乾對拓拔家猜疑,加上拓拔家手握軍權,本來就會令上位者猜疑的,獨孤家就好好利用了這點。
那之後拓拔家著實被冷待了一陣,他的祖父也是那個時候自請辭官,閑賦在家,大將軍之位由他的舅舅拓拔寬接手。
“那之後,太子的狂妄之症就沒有發作了嗎?”
南宮煜璽去蜀山多年,對於太子之事,不是那麼關注了……
他也是飽受差點被掐死,忽然感覺自己沒有足以自保的本事,在深宮還是很難活……再加上他一直很喜歡武學,向往蜀山,就借那個契機去了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