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將來他要麵對的就是和自己的母妃,還有拓拔家,關係破裂。他真的要這麼做嗎,值得嗎?
“你真是沒有心。”
南宮煜璽緊緊的瞪著紫影,既心傷又難過。
和她說話,就是對牛彈琴。
南宮煜璽那樣的眼神,令紫影一顫。可是他的身份,她想想就已經後怕了。
就算相愛,也實在沒有那種自信可以與他牽手,破除萬難。況且,她不愛。
“煜王早些回府吧,天氣很冷。凍壞了。”
“給我暖手。”
南宮煜璽忽然伸出他凍得有點僵的手。
紫影一愣……
“你剛才,有偷偷給南宮紫烈暖手吧。”
雖然在台案下,他們動作不大,但別以為別人都是瞎子。
“……”
紫影很無語,她是南宮紫烈的婢女,以前都是這麼做的。
南宮紫烈怕冷,剛才的宴會廳對於南宮紫烈來說還是冷的,他都是硬撐的。他的手都哆嗦了她給他暖暖又怎麼了?南宮煜璽怎麼看到的,明明就是在台案下。
“你不是說要報我的恩情嗎,這也是報恩情的一種吧。怎麼,你不願意?”
“好。”
紫影執起他的手,才發覺他的手掌很大也很粗糙,比南宮紫烈的還在寬一些,南宮紫烈的手很秀氣,是握筆的手,而他的手就是練武的手。
紫影的手由於一直放在袖子裏,所以比較暖和,南宮煜璽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意。他臉上的冰塊臉似乎稍稍化掉了一些。
……
在他們身後的望月亭,太子南宮紫烈站在那裏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旁邊撐傘給他擋著落雪的白羽君,都不敢看南宮紫烈的陰臉。
南宮紫烈忽然低低的咳了咳,可是他怕動靜太大,緊緊的掩著嘴。
白羽君說,“太子,雪越下越大了,我們回暖房裏去吧。”
“不去,冷死算了。”
白羽君知道南宮紫烈隻是在生氣而己,可是紫影不在的這段時間,基本都是白羽君的近身伺候的,他知道南宮紫烈的身體不能凍著,而他已經站了半個時辰了,他是跟著南宮煜璽的腳步的。
也許是一種直覺,紫影忽然回頭,朝望月亭那邊看了一眼。
南宮紫烈忽然將自己的身體閃過大柱子後。
可是白羽君動作就沒有這麼快了,而且他還撐著傘。
於是紫影就看見白羽君撐傘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裏。
紫影還看見一雙靴子,是南宮紫烈的靴子。
這麼冷,他跑出來做什麼?
紫影想了想,忽然放下南宮煜璽的手,向望月亭那邊奔去。
“你敢走?”
其實南宮煜璽早知道太子在那裏,他靈劍師的級別怎麼會不知道有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
紫影的腳步頓了頓,“煜王請回府吧,紫影明天再去打擾。”
“你不怕我不給你藥?”
“這是威脅嗎?”
“如果是呢?”
“便不給吧……”
紫影走了。
她知道如果她沒去望月亭那邊,南宮紫烈肯定會氣得吐血。
明日冥青焰就要上朝見南宮乾,南宮紫烈誓必上朝。
如果他身體原因不能上朝?對於東宮來說又是一陣風雨。
他又輸給南宮紫烈了。南宮煜璽氣得一陣氣血逆流。
紫影,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