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震熙曾經請血煞盟來刺殺她,她對拓拔震熙半點都沒有同情。
況且邀約是拓拔家發起的,李婉去赴約,地點也是拓拔家選定的,出了事,拓拔家也賴到不李婉的身上去。
“但願你是擔心李婉,而不是想著要怎麼對那個人解釋。”
太子聲音低沉的說。
紫影比較敏感,而她確定太子亦是那個意思。
“我不需要對他交代什麼。”
紫影很生氣,太子居然懷疑她。
“是嗎,如果他來找你呢?”
“那我就對他說,是我計劃殺了拓拔震熙的,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拓拔震熙要殺我,我要殺他也正常得很。太子你說是不是?”
“你會這麼對他說?”
“不然呢?”
反正南宮煜璽是絕對不相信那是意外,從李婉開始南宮煜璽就懷疑東宮了。
他必然會去查,查那船,查一切!
……
是夜。
南宮煜璽果然來了東宮。
他是直接來拜見太子的,太子也在正廳接見了他。當時,紫影陪在太子身側。
南宮煜璽的整張臉陰雲密布,他雖然料到東宮肯定會對拓拔震熙出手,他一直認為拓拔震熙是有自保的本事的,確實,如果東宮的出手是派刺客殺手之流的,拓拔震熙不會有事。
可……
李婉!
拓拔震熙喜歡那個女人,從讓李婉在殿上跳舞開始東宮就設下了局。
之後李婉入東宮,拓拔震熙的心就很焦急,可是他終是忍了下來。
直到傳出李婉與蕭大公子的婚事,拓拔震熙才終於耐不住了,派人傳信李婉。
然後,出事。
那船,那時間,地點,都是拓拔家安排的,所以出了事確實賴不到李府頭上,也賴不到東宮的頭上。
這手筆,很漂亮。
那船南宮煜璽令人檢查過,有被人鑿開過的痕跡。那麼冷的天氣,要潛入湖水把船鑿穿,也是難為了東宮的人了。
“三弟,這麼晚了你來見本宮有何事?聽說拓拔家的少將軍出事了呢,本宮還以為你應該在那邊不會有空來見本宮的。”
“太子。你贏了。”
南宮煜璽知道,東宮設的這個局並不高明,隻是拓拔震熙裁了。
裁在一個情字上。
他也是。
南宮煜璽的眼神冷冷的放在紫影身上,會不會他跟拓拔震熙的下場一樣呢?
“三弟,你說什麼,本宮聽不懂。”
“拓拔震熙的事,不是東宮的手筆嗎?”
“喲,三弟,你這指責本宮可不敢承。”
“沒什麼,臣弟隻是來提醒太子皇兄的,拓拔家可隻一個獨苗,如果拓拔震熙醒不了……”拓拔家的氣氛現在非常恐怖!
“那本宮也提醒三弟!三弟,你是國之重臣,拓拔家也是,拓拔家這段時間在邊關頻頻調兵,到底三弟你知道嗎,如果他們真的作亂,三弟,你會去平亂嗎,還是與他們一起?謀逆?”
“……”
謀逆?
南宮煜璽又看了一下紫影……
“三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看著我身邊的奴婢做什麼?”
“皇兄,我想與她單獨說話。”
“不可以。”
南宮紫烈頓時臉上控製不住的幾分惱,想到南宮煜璽與紫影的關係……
若說不吃醋,不妒忌,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