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友之稱當不得,道無先後,達者為尊,丹友之稱當不得。隻需要喚在下一聲鬼衣就好。”
洛衣麵對丹語子的客氣稱呼,倒是異常的謙遜,對於丹道,洛衣有著很深的感情,對於丹語子這裏,也是濃濃的深厚尊敬。
畢竟真正的丹道,已經在南域失傳,在丹語子這裏,對於其獲得的丹道成就,即便是洛衣這種內心傲氣極多的人,也是不得不服!
“有如丹友所言,道無先後,便是上古,亦有一字兒稱師之人,此事老夫也是深有感觸,小徒的病症已經困擾老道多年,如今能夠在丹友這裏得到解法,卻也是他的幸事,更是老夫的一道之師。”
丹語子在這個問題上,卻異常的固執起來,畢竟在洛衣看來,丹道便是一步一登天,能夠用這樣的一種平和姿態來麵對一個比自身丹道境界低的修士,洛衣自問難以做到!
這些都不是問題的症結所在,洛衣聞言也是一皺眉頭,卻是有著半點尷尬的說道,“平衍子的病症,在下確實是有些頭緒,甚至能夠隱隱的指出平衍子的解決方法來,但是恕在下無能為力,以此時的丹道境界,卻還是沒辦法救治於他。”
丹語子一怔,卻是終歸能夠在熱切的臉龐上看出失望來,隻是洛衣也是實話實說,畢竟是上古時期的丹道寶體,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改變一些東西的。這裏,卻是讓洛衣多少有些抱歉。
畢竟丹語子給自己這樣的禮遇,而自己卻沒有辦法解決平衍子的病症,而且從今日看來,平衍子已經踏入了四品丹師的境界,這也就意味著,金炎絕火體的特性在他的體內被發揮的更加透徹,這種透徹,也越發的消耗著平衍子的生命。
便是平衍子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最終低垂著頭顱,沒有說什麼,倒是丹語子在一陣沉默之後,開口道;“在下卻是有一個不情之請,或許說出來之後,有且強人所難,但是終歸是關係到自己的徒弟,老夫這裏還是要多說幾句。”
洛衣也是神情一肅,隨即說道:“玄淵大師但說無妨!”
“就是丹友所知曉的如何救治平衍的方法,能否告知老夫,或許我這裏,還有著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
丹語子的話,讓洛衣也是不曾料想到,便開口說道,“這救治平衍子的方法,便是告訴大師也無妨,畢竟這在上古也不是什麼稀缺的消息。”
“老夫洗耳恭聽。”
“這金炎絕火體,卻是上古之時都不長見的一種道體,傷如其名,乃是金氣入體之症,甚至在上古之時,有絕症之稱。”
洛衣絮絮的說道,卻是在場的兩個人,都屏氣凝神,認真的聽著洛衣所說。
“此病症有兩種解法,便是其一,由玄淵大師出手,徹底的封住平衍子的丹火,徹底的斷絕平衍子丹道之途,則此生金氣入體之事,將不複發生!其二,便是尋一有著兩種丹火的人,煉製一枚五品丹藥,方能夠解決這種病症,要知道,上古時候,但凡是出現了金炎絕火體的宗門,都是用的後者來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