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一步,再大的代價我也付得出。”
是賭氣還是早有察覺,文昊更傾向於羅胖子是後者,否則他也不配在這樣一個紛亂的社團組織中活到現在,並成為雄霸一方的梟雄。
黑金政治的社會意識形態,人人都在撈金,通過金錢的渠道來謀取更多,沒有人會詬病賺錢的方式,會詬病的隻有你是否能夠賺到錢,在這種意識形態下,如春雨般湧現出來的各種撈金行業開始衍生滋長,逐漸取代了常規方式的商業模式,短頻快的逐利方式成為了主流,越來越多的人熱衷於這種方式,在官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之下,地下的秩序逐漸成為了主流,賺錢的方式也無所不用其極,鬥場這在內地絕對是打擊對象的場所,在這裏一經羅胖子之手頓時發揚光大,蜂擁而至的人群將鬥場的氛圍捧得十分高漲。
對比文運昂那個鬥場,羅胖子是絲毫沒有一點的掩飾,如果古羅馬鬥獸場般的建築,所不同的是有了封頂,其內的環境更加優雅,也更加的奢靡。
這種場合的裝飾大同小異,關鍵要看細節之處的質量和服務,羅胖子將黑金政治的典型色彩在此一一實現,漫天飛舞的金錢、衣著暴露的美女、奢侈的美酒、高額的賭注……在這裏揮金如土這一詞彙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血腥中的暴力美學,玩的就是生死之間冷漠眉宇的殘忍心態。
氣氛對比京郊是超過數倍,瘋狂的人群中某個公司的老板,某個企業的當家人,甚至於某個地方的領導,在台灣黨派會議都能揮舞著拳頭發展為暴力行經,更何況這裏,叫罵聲呼喊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混雜著瘋狂的贏錢興奮、輸錢怒火燃燒在整個鬥場中蔓延,比鬥的方式也發生了變化,不再是主辦方選定對手,而是通過現場觀眾對今日出戰選手進行自行挑選對戰,票高者進行對戰,每一戰之後產生類似的投票。
文昊等人走進鬥場時,台上正是一男一女的激戰,在這裏沒有公平也沒有對等,觀眾是上帝的理念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釋放,隻要觀眾選中你,哪怕實力有著明顯的差距,也必須進行比賽,賠率會被無限量的放大,充分滿足了廣大賭徒暴富的賭博心理,而場中的男女也會最大程度的滿足觀眾滿的口味,男的占優勢會出現一些限製級的畫麵,女的要是勝了也會最大程度釋放她女性的瘋狂。
作為老板,羅胖子當然擁有一個最好的位置,老蟲子龍抗天也先一步到達,人分三六九等,群分一二三層,縱然已經提前滿員,可老蟲子的到來不需要主辦方安排,他相中的位置自然會自動讓開,等級勢力森嚴的台灣,一個小小的誤會都很有可能成為流血事件,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老蟲子龍抗天和老肥一行人坐在了羅胖子的右手邊,雙方落座後一股特殊壓抑的氣氛開始蔓延開,周遭看懂風向的都適時選擇離開或是盡量放低自己的聲音,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某一方而招來無妄之災。
場中比鬥的男子占據了絕對的上風,為了滿足自己的暴虐情緒和觀眾們的口味欲望,男子對女子進行了類似強-暴前奏的猙獰舉動,將其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隨著現場氣氛的此起彼伏來表演下麵已經篤定勝利後的節目。
“傻袍子。”對這樣的人,文昊隻有三個字的評價,將注意力放置在一旁略微有些對台上女子擔憂的海兒,摸了摸她那柔順的頭發說道:“敢玩這個的,就別把自己當女人,你真以為她是無助的嗎,看著吧。”
海兒下意識的躲閃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將是自己命運的轉折,在羅胖子從萬丈深淵之前的暗娼中救了她,將她被流氓毆打住院檢查出一大堆疾病的母親安排在最後的醫院最好的病房最好的醫生後,隻告訴了她一句話:“你是想服侍一萬個男人當一個最下賤的人被人稱作人盡可夫,還是隻服侍一個男人,自身的身份地位會隨之攀升,縱然有人想說什麼當著你的麵也絕對不敢說,相反還會卑躬屈膝的一副奴才相麵對你,自己選擇。”
從小生活在母親的羽翼之下,從小生活在沒有汙穢的純潔世界中,海兒的世界觀是她母親給予的,可當真正自己麵對一切時,她感覺到自己曾經信奉的一切好似都是錯誤的,權勢金錢的美妙原來有這麼多,本以為是跟著肚滿腸肥的羅胖子,孰料人家給你找最好的老師,給你用最好的化妝品,給你穿最貴的衣服,使用最奢侈的物品,原來牛奶浴可以那樣的舒服,原來香水可以達到那種美妙的味道,原來衣服還有這麼多的款式,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