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
盡管隻有短短的一分鍾,可還是有相當多的人看到了這則留言,一個聯絡員的暴露是有可能暴露他所控製範圍的出入境消息,卻沒有詳細的資料,縱然有這地獄小隊的狂妄也讓本就桀驁不馴的殺手雇傭兵們不屑一顧,給出不自量力的評價。
相對而言,這個很具有權威的網站對地獄小隊給以足夠的重視,想要更換掉所有的聯絡員或是重新安排地點,可還是晚了,在香港的聯絡員遭遇了老鄭一樣的事件,作為華夏的門戶將聯絡點設置在香港也是為了方便。
在香港的聯絡點,出現了不同的字幕:“所有進出華夏的組織,自動澄清所做之事,地獄小隊將進行無差別進攻。”
連續兩條消息過後,有人開始警覺,不管是不是參加了這次行動的殺手組織雇傭兵組織,都開始留神。
子彈頭雇傭兵,是一家老牌的俄羅斯雇傭兵組織,二戰之後聚集了一群退伍老兵開始做雇傭兵,一代一代的發展下來,擅長水路兩棲作戰,在俄羅斯最北端擁有一個島嶼開設雇傭兵訓練營,由來已久在雇傭兵界也有著相當不俗的地位,前幾天也在香港執行了一個任務,追擊一個敵對團夥在海上又轉戰台灣,如不是羅胖子的組織發出戒嚴令,相信這場戰鬥也會影響很大。
作為老牌組織的驕傲讓他們不屑於去解釋,一個才出道三年沒有執行過什麼大型任務的雇傭兵小隊,就敢發出如此狂妄的言語。
島嶼上照常進行著訓練,亞熱帶剛剛步入春季,氣候還很寒冷,這靠近北極圈的島嶼上更是寒霜不退,穿著薄薄的衣衫一大群十三四歲的孩子在冰冷的海水衝擊下,趴在沙灘上做著俯臥撐,再累也不敢停,先不說教官冰冷的鞭子,來自冰冷海水的衝刷身體也受不了,唯有保持著身體的熱度才能不被凍死。
峭壁懸崖處,八道身影沿著峭壁爬上這座島嶼,從水裏鑽出來身上冒出淡淡白霧,冰冷的天氣冰冷的海水,可在海水之下的溫度也沒有那麼低,兩下的溫度差距讓他們身上冒出冷熱對碰的白霧。
個人有個人的方法,時間不長爬上了峭壁,憨子與白連尋找一處製高點設立狙擊位置,剩下的人在文昊的帶領下開始了複仇之旅,這子彈頭雇傭兵曾經數次在華夏東北執行任務,還與駐軍發生過衝突,是典型的死要錢組織,文昊的複仇之路,就先從這個規模龐大的組織開始,要立威一定要撿實力強的下手,否則還有何價值可言。
殺戮在晴天白日的清晨開始,日出東方,鮮血為這紅日渲染顏色,一處處房屋中的沒有起床的雇傭兵在床上停止了呼吸。
蜘蛛和駱駝也是凶殘之輩,這種虐殺敵對雇傭兵又連帶著報仇的殺戮,自然少不了兩人,駱駝的尺刀、蜘蛛的匕首都發揮出了強大的威力,做飯的洗衣服的婦孺全部被敲暈,身上佩戴武器的全部擊殺。
帕克是駐紮在島嶼上雇傭兵團的副團長,也是負責訓練的總負責人,在海邊看了看少年們的訓練後,帶著幾個昨夜一起打牌到天亮的下屬前往食堂準備吃點東西,夜晚的伏特加和大-麻讓這群已經從執行作戰任務中淘汰下來的普通雇傭兵享受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媽的,飯還沒有做好嗎?一群廢物。”帕克推開了食堂所在的房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地的鮮血,下意識的反應摸向腰間,手槍不離身這是最基本的素養,可還沒等他掏出槍,沒等他喊出口,就感覺喉嚨之處有種透風的感覺,眼皮下垂就見鮮血從自己脖頸處噴濺出,再之後就沒有了知覺。
蜘蛛舔著匕首上的鮮血,駱駝變態的拿著尺刀將一個個頭顱割下。要論及真正的殘忍,文昊的地獄小隊還做不到兩人這般,這也是帶他們兩人來這裏的原因,總有些事情是要做出來的,他們再合適不過。
留守島上的家夥都是子彈頭中的二線人物,真正的作戰部隊正從香港方向趕回來,每一次執行完任務,都會習慣性的在一艘軍用艦艇改造的運輸艦返回,路上會放縱一些殺戮過後的暴虐情緒,運輸艦中有著最奢華的享受,女人、美酒、大-麻……整日在刀口舔血的日子中度過,能享受一時就享受一時,這也是造成文昊等人先登上島嶼的原因。
憨子的槍沒有響,島嶼上的子彈頭成員即以全部成為一具具被擺放在岸邊的屍體,相當一部分的人頭顱與身體分開,頭顱串起來做成幡迎著海風在空中飄揚,鮮血飄飄灑灑,那群受訓的小家夥與之前的婦孺一同被驅趕到了沙灘角落的空曠位置,以一根根繩索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