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老坑的種玉,拿著把玩,前段剛弄到幾塊,要不是說給你留著,李雷那王八蛋早就給偷去了。”這不是巴結,而是一種他們所認為的友情。
“你大爺的,老子會白拿你東西。”李雷從旁邊的寢室鑽出來,一副很不屑的模樣。
齊曦塵對手裏的玉墜愛不釋手,可還是看了文昊一眼。
“拿著玩吧。”文昊點點頭,價值上百萬的東西固然不菲,在這個圈子中的獲利也遠遠高於這個價值,別的不說,圈子內的人脈就不能用價錢來衡量。“李雷,過幾天去重騰,接收一批酒,找點靠譜的人給大家分了。”
與小夜的合作,一些資源文昊自然毫不吝嗇的使用,一批82拉菲對小夜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在國內備受推崇文昊自然不會介意借花獻佛。
簡單的招呼過後,李雷重新投入到遊戲的廝殺中,三樓永遠不乏串門的客人,漸漸的大家開始自主調整寢室,302旁邊左右兩側的都是那種不太愛熱鬧的家夥,盡量將嬉鬧挪到了樓梯的另一側區域,這種潛移默化中抬高文昊地位的舉動,他欣然受之,如果不受這幫家夥還指不定怎麼想。
在年初的鬆江大聚會中,圈子的確立資源開始部分共享,一下子就將多數人在家族中地位提高,賺錢都是其次,這群公子哥對於做事成功的滿足感才是最終追求。
房間內,齊曦塵開始了主婦情節,從上到下從內到外給文昊拾掇,床上的床單被罩枕套,衣櫃內的衣服鞋襪,書桌上的七零八碎擺設,通通進行了整理,窗戶打開通風,將在超市買來的東西整齊的放入冰箱,打開一看裏麵李雷早就買了很多的食物水果牛奶,浴室中的洗漱用品也都是嶄新,李雷的細心早就在半年多的同寢生活中被文昊所熟知。
“我都感覺自己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齊曦塵抱著大耳兔兔的玩偶坐在床邊,下巴枕在玩偶上,嘟著嘴一臉小小的哀怨。
文昊站在窗口,微風徐徐,吹在身上暖中透涼,看著可愛模樣的齊曦塵笑著說道:“不完全統計,相處很多年後的情侶結婚,女方都會對家務充滿了厭煩。”
齊曦塵將手裏的大耳兔兔玩偶砸向文昊,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討厭呢。”
在清涼的晚風下,文昊送齊曦塵回學校,回來後直接去了學院內的小劇場,在那裏李雷將所有投資《蝸居》拍攝的牲口們聚集,劇組的成員也都從天南海北聚集過來,昨天見到文昊歸來一大早李雷就吩咐劇組的導演開始聯絡演員,到了晚上主要演員悉數到場,所有成員齊聚在小劇場,等待著這遲來的最後審核——文少的審核。
在小劇場的門口,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棍的老者跟著文昊走進了小劇場,學院的一些領導也都得到了消息到位,學生與老師之間的地位因為文昊的身份而調轉。
文昊坐在了後排,李雷示意導演將戲中細節出來的主要片段進行播放,整個小劇院內一片漆黑,很多人都沒有看到成型後的作品。
大城市中的掙紮,生活的掙紮、住房的掙紮、命運的掙紮,迫於無奈下的尷尬選擇,種種矛盾完整的相結合在一起,特殊的題材另類的表達方式讓這部劇提前從文昊的手中出爐,在房地產剛開始進入瘋狂的年代提前兩年多上映,會否重新創造過去的輝煌呢?
看了十幾分鍾後,文昊的注意力從投幕上轉移,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老者,來自東北的瞎子拐身子向前探了探,低聲訴說著兩個多月以來文昊讓他所做之事的結果。
“黑省那邊的文俊哲已經被徹底嚇破膽,瞿小姐以上麵威壓而下,要玩這種手段文俊哲的姥爺親自站出來還差不多,身邊那些人差了太多,可以肯定不是他們在暗中針對您。”
“文景副市長從國外參加完經濟論壇後,基因戰士事件爆發,文先生的事件被掩蓋了下去,羅先生的資金到位文景副市長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他是個很純粹的官員,是他的可能性不超過兩成。”
“京城常兼泊,對您的恨意是眾人皆知,在基因戰士事件中對你下手,分析他不敢,他也知道自己將會是最大目標,有特殊部門對其調查,最近的常兼泊很低調,始終呆在他家老爺子的四合院,可能性不超過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