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紅顏知己被人欺負,不說報複回來,總要上點心呼朋喚友的幫忙撐撐場麵。
第二天,鐵頭和麥可兩個人誰也沒有通知,借口出去散步,一齊來到了麗麗的酒吧。
“不錯啊,麗麗姐。”
麥可雖然是第一次到這裏來,但跟麗麗卻並不見外。
“喜歡就常來,我給你打折。”麗麗隨口開著玩笑,卻用眼神看向鐵頭。“喝點什麼?”
“不是來喝酒的,聽說你惹了麻煩,特意來看看。”
麥可直入主題,半真半假的埋怨道:“你也真是,有事直接一個電話給我們,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委屈?”
“我是做生意的,這些麻煩也是常有,不算什麼,假如不是正好被鐵頭碰到,我也不會告訴他。”
麗麗笑笑,完全不在意。
“就是你這種得過且過的思想。”
麥可不滿的說到。“這些人喂不飽的,不給點教訓,他們會無休止的纏著你。”
“我真的不希望惹麻煩。”
這句話麗麗是看著鐵頭說的。
後者進來之後還沒怎麼說話,此時不得不張嘴。
“我就是跟小麥過來看看,不會惹什麼麻煩。”
“但願如此。”麗麗知道兩個人都是一番好意,隻得起身去招呼客人。
眼下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段,兩人無意在店內打擾生意,都走出店門,麥可一扭頭,正瞧到一旁巷子內幾個長毛鬼鬼祟祟的靠在牆上抽煙,他碰了碰鐵頭的胳膊,示意他看那邊。
“就是他們。”鐵頭一臉鄭重的點點頭,雖然那裏燈光昏暗,但是那一副做派以及其中一人的發型發色還是認得出來。
“過去聊聊。”
麥可當先朝那邊走去。
幾個人正在抽煙,嘀咕著等下如何勒索,卻看見兩個人走過來,當即閉嘴,用一種自認‘不好惹’的目光看向對方。
手頭幾十條人命的麥可自然對這目光毫不在意,他在其中一人身前站定,語氣平淡的說:“這邊從現在起歸華東組管了,誰不長眼睛,殺無赦。”
他此時雖然站在一個人的麵前,但是眼睛卻是根本無視此人,仿佛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一樣。
旁邊的幾個都愣了,這是什麼情況?
最先被認出來的那個轉頭朝鐵頭吼道:“滾蛋!想死啊!”
啪!
一個響指,麥可又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就知道有人聽不懂普通話。”
麥可驀然伸手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擰一拽,就將整條胳膊的關節卸了下來。
接著微微側身,一記力量最大的側踢,又將最靠近的一個踢飛出去,那人落到地上,依然向後滑行了三米,才最終靠在牆壁上停了下來。
餘下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正要上前動手,卻發現自己對手手中不知什麼時候依然拿出來一把匕首。
人的心理很奇怪。即使踢你一腳可能會導致內出血等嚴重後果,而砍你一刀可能隻會劃個口子流點血,但大多數人還是寧可讓人踢一腳,而不希望被人劃上一刀。
所以看到麥可手中的**,所有人都慫了。
這四人不過是隻有膽子來搶單身女子或者醉酒客的小混混,哪裏有勇氣與拿刀的對手拚鬥,更何況看他連續擊倒兩人的身手來看,自己這方明顯不是人家的對手。
不敢繼續逗留,連扶帶扛,灰溜溜的逃走了。
“你怎麼把刀帶出來了?”
鐵頭雖然驚訝這個小老弟武力不俗,但明顯對於亮刀的忌諱更大一些。
“出門在外,隻能靠自己,有備無患。”
麥可將刀收好,解釋了一下。
這等身手原本與麥可無關,在殺人島上的時候雖然殺人不眨眼,但他本質上還是個普通青年,然而在若狹灣的沙灘上醒過來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這一重大變化,力量,肌肉的細微操控,連帶著反射神經以及視覺聽覺器官的敏銳度都大大增強。這是一種神奇的變化,麥可在無跡可尋的情況下,隻得將之歸結為換地圖的附贈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