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準確的,是屬於城市中的一處待拆遷地,至於什麼時候拆遷?就不準了,也許一年後,也許兩年後。. .總之,王大衛在城中村已呆了兩年有餘,就不見一處房屋拆遷。
既然是待拆遷,城中村的房屋自然是陳舊不堪,本地人是不大願意住了,就把房屋租給外來者。
這外來者一多,魚蛇混雜,治安也差了許多。
像這種治安不大好的地方,往往滋生不少見不得光的行當,賭徒,偷、騙子以及失足女混跡其間。
王大衛在城中村混了兩年多時間,各色人等接觸了不少,好在他開的是診所,屬於便民行當,混居於此的各色人等,還是比較尊重這位中醫學院出來的醫生。而最喜歡,最尊重他的就是那些失足女了,無他,這位年輕治療性病那叫個嫻熟,保管藥到病除……
一覺自然醒,王大衛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從床上坐起身子,瞥了眼手表,時間已是午後1點半。
下床,穿衣,洗漱,整理完個人衛生,隨後給自己泡了碗方便麵。
不一會兒,方便麵泡好,放點榨菜,扔根紅腸,再佐點老幹媽,稀裏呼嚕整下肚,愣是整了他滿頭的大汗。
爽啊。
王大衛愜意的呼了口熱氣。
啪啦啦——
卷簾門出陣陣拍擊的響聲。
“大衛哥,起床沒,來生意啦……”卷簾門外,傳來一位女人的呼喚聲。
“來了來了。”王大衛一邊回應,一邊從裏間走到外間,然後走到卷簾門前,蹲下身子把卷簾門拉了起來。
伴隨卷簾門嘩啦作響的升高,陽光隨之透射進來,有些晃眼,王大衛不由虛眯起眼睛。
“哎呀,大衛哥,你總算是開門了,瞧你這生意做得,不叫你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開門呢……”
衝著王大衛話的是叫門的女子,約莫出頭,瞧上去有幾分姿色,隻是畫著濃妝,穿著打扮也稍顯妖冶。還是初春時分,眼前這位就開始著短裙了,配上黑絲高跟,外加一頭染成金黃色的波浪卷,一副老娘就是失足女的姿態。
在妖冶女子身旁,還站著一名女子,打扮同樣妖冶,妝容不是很濃,年紀也頗為稚嫩,應該不到,當她和王大衛目光相碰的時候,年輕女子的目光略微有些閃爍,還有一絲忸怩。
估摸是個剛下道的雛,如果是老牌失足女,目光隻能是輕佻以及習慣性挑逗,絕對不會出現什麼忸怩的神態。
王大衛隻是略微打量了年輕女子一眼,就把兩個妖冶女人讓進屋內。
屋內是一間約莫6來個平方的廳堂,陳設簡陋,一張白色辦公桌,幾張座椅,一排木製藥櫃,以及一麵屏風,屏風表麵還印了個碩大的紅十字。
很典型的診所擺設。
王大衛走到那張白色的辦公桌後坐了下來,目光就轉向那年紀稍大的妖冶女郎道:“吧,又是哪裏不舒服了?”
“我沒什麼不舒服,是我這夥伴有出了點問題……”妖冶女子不用王大衛招呼,就主動走到辦公桌前放置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順便還招呼那年輕女子拖了張椅子在她身旁挨坐著。
“哦,你哪不舒服了?”王大衛轉而瞧向那年輕女子。
“那個……”年輕女子嘴裏囁喏,似乎有些害羞,臉蛋紅。
妖冶女子見年輕女子忸怩,嘻嘻一笑就接口道:“她沒什麼大毛病,你懂的……”
王大衛了然:“中標了是吧,這麼不心。”
妖冶女子一臉無奈道:“是啊,這丫頭剛入行,被外麵的壞家夥隨便那麼一引誘,套也不戴就做了,倒黴催的,這不就中標了麼。”
王大衛點了點頭,示意年輕女子伸出舌頭,看了下舌苔,又伸手撐開她眼皮看了下後,道:“沒事,淋病而已。”
“啊,這麼看下就行了?不需要做個全麵婦科檢查什麼的?等她檢查完了,順便也給我檢查一下唄。”妖冶女子嘴裏著,還一臉曖昧衝著王大衛眨巴著眼睛。
“不用,隔老遠就能聞著味兒了。”王大衛沒好氣的斜睨了妖冶女子一眼,這老娘們兒,前陣子做了次婦檢,還做上癮了。
那年輕女子聽了王大衛的話,臉蛋又是一紅。
“對了,打針還是吃藥?”王大衛又問了一聲。
“吃藥吧,這丫頭打青黴素過敏。”妖冶女子搶先替年輕女子做主了。
王大衛也不多什麼,起身走到那排木櫃前,然後拉開抽屜開始配藥。
不一會兒,藥就配好了。
“蘇打,土黴素,三金利尿丸混著吃,每樣一次三片,每日三次,配著金錢草衝劑兌水喝,差不多一周左右就能好了,還有,記著勤換護墊,勤換內褲。”王大衛一邊把配好的藥遞到年輕女子麵前,一邊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