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家裏那邊你幫我找人通知了嗎?”
“放心吧,我讓林慶幫著照看呢。”
晃晃悠悠的馬車內,雲之和王恒之隨意色說著話,而他們的師父齊輝正躺在馬車的頂上吹風。
本來這次任務,是隻有齊輝一人的,而後來決定要帶上雲之,又擔心自己顧不過來,便拉上了王恒之一起。
“說起來這次任務是什麼?我還沒問過師父呢。”
“你不知道嗎?他沒給你說?”王恒之一愣,繼而苦笑道:“這家夥還真是什麼都能忘,也虧他能活這麼大。”
在兩人默契的忽略掉馬車上傳來的那句“我都聽著呢”後,王恒之繼續說道:“這次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護衛的任務,要求是保護某位富商一個月的時間。”
“隻不過,這位富商的出價很高,所以師父才會親自出手。此外,之前有尊庭學院的人做這個任務,但卻失敗了。師父有些不放心,才會喊著我一起來。”
“任務失敗?那富商不就死了嗎?”
“恩.........那富商並不是因為有人要殺他才請人護衛的。我從頭和你說吧。”
“一個月前,江呼德——就是那個富商,一覺醒來後,突然發現在他的床邊擺放著一把銀色十字匕首和一封威脅信,之後,他強硬的做出回複言明自己並不懼怕任何威脅。然而在十天的風平浪靜後,他的床前再次出現了匕首,而且是帶血的匕首!之後每次他睡覺醒來,都會發現自己的身邊被擺放了一把染血的匕首,而且,那匕首還離他的脖頸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想了一切辦法也無法阻止這一切,即使他躲在地下的密室裏,即使他徹夜不眠,即使他找許多人在他睡覺時看著他——然而,那把染血的匕首,卻總是會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放佛隻要一轉身,就會被它捅穿........”
“..........師兄有人告訴過你你適合講鬼故事嗎?”雲之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寒意,抱著自己對王恒之說道。
“額........是嗎?那我下次找個恐怖故事試試。”王恒之聳聳肩,繼續說著:“之後嘛,江呼德請了尊庭學院的人來解決這事,但是他們也沒有能阻止那匕首的靠近,這之後,就是我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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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不是任務失敗!”眼前的小姑娘一身勁裝,頭上的兩個小辮子隨著她的動作一動一動,顯得異常可愛。然而她那鼓鼓的臉頰和緊緊握住的拳頭,卻又表明著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都怪那個臭老頭!明明怕死的要命,卻又阻止我們去調查,說什麼我們隻要做好護衛工作就夠了,那家夥就是純粹的世俗思維!還以為真是有個人走到他床頭擺把匕首啊!能做到這種事的方法多了去了!不調查一下,怎麼可能防的住嘛!”
這裏是奧裏昂城中,江家大院內。江呼德在奧裏昂城中也算是一霸,在齊輝這個來頭不小的護衛到來時,直接給了其一座院子來住,隨其配備的丫鬟奴仆亦是不少——齊輝和王恒之倒是受之坦然,隻有雲之大呼受不了這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作為一個新世紀的五好青年,被一群陌生人服侍起來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在這個地方剛住下一會,齊輝便將兩人喊至身邊——此外還有一老一少兩個陌生人,聽齊輝介紹,正是之前做這個護衛任務的尊庭學院的人。據齊輝所言,因為恰好(說)發(漏)現(嘴)尊庭學院來做任務的人自己認識,便(在王恒之的強烈要求下)喊來問問情況。
那老人叫方鴻儒,是尊庭學院裏極受人尊重的一名導師,桃李滿天下對他而言可並非一句虛詞。若非其曾公開言明自己不收徒的話,恐怕排隊拜師的人都要從東城門排到西城門了。在這方麵,可是和某個招了徒弟還能把人嚇跑的某人不同。這次江呼德百般阻擾身為法師的方鴻儒的一些布置,在奧裏昂城內早已不是什麼新聞了